婚礼的前一晚,玛丽拉着苏江疯狂了一夜就这样告别了她最后的单身之夜,他们的婚礼举行的很低调,双方的父母特意从德国赶来见证这一刻,他们举行的是传统的教堂婚礼。
虽然婚礼不盛大,但一位国防军和医生的结合还是到场了很多人,教堂里坐着的大多是穿着岩灰色军装的人,赫尔曼是里面为数不多穿着黑色军装的人,身上制服的颜色将他们区分的很开,传闻双方互看不爽的传言像是被坐实,看来今天宴会的座次应该难倒了这一对新人。
今天他们大多穿的是礼服,长期的军事训练使得他们的精气神看上去非常的好,军人的严谨都在他们身上被呈现的淋漓尽致,她觉得抛开旁的不谈,希特勒对艺术还是挺有研究的,活生生把艺术放在了军装的设计上,如果维也纳艺术学院不两度拒绝这位疯子,或许世界上就会少一个战争狂人吧。
如果的事情不如不想,毕竟世界上没有如果,昨夜玛丽疯狂的举杯为今日的婚礼庆祝,苏江不是个不喝酒的人,在一杯杯的庆祝中无奈的趴下,趴下之前,她看见有人将桌上的破碗、破碟、破盘猛砸乱摔在地上神经顿时紧张起来,而后才知道这是他们准新人婚前的习俗,他们认为这样的折腾会给新人带来好运,为此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摔碗砸盆之夜。
那些支离破碎,那些绚烂刺目,摔碗砸盆之夜,水晶之夜,盛极而衰。
苏江头昏脑涨的坐在一片岩灰色的浪潮中默默观礼,由于有党卫队的成员在场所以玛丽没有邀请苏江做自己的伴娘,乔纳斯的伴郎邀请的是比尔,为此苏江认为赫尔曼肯定是他们四个人中最混不开的,至少乔纳斯同比尔更能谈得来。
礼乐声中玛丽挽着父亲缓缓的走向乔纳斯,她穿着圆肩、缩集袖、束腰款的婚纱,在视觉上给人凹凸有致的感觉,一些非必须的装饰被她舍弃,现在战时资匮乏,所有人的服装用料减至最低限度,定量配给决定了新娘只能持有限的票券去购买婚纱。
苏江本以为乔纳斯会穿着军装迎娶玛丽,毕竟德国人把身上的军装看成无上的荣耀,所以很多军人都是穿着军装结婚,但是乔纳斯只是穿着西装,打了一个看上去很繁琐的一个领结,郎才女貌,如果不是坐下大都是穿着军装的人,没有人会想到这是一个军人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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