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手术麻醉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下属立刻逮捕可疑分子,苏江一场手术刚结束直接被门口的人带走关进小黑屋。
好几个出言阻止的医生都来人以叛国罪为例做出郑重警告。这样的一顶帽子谁也不敢戴上,为她说话的人也就不像最开始的那么多,在苏江被关进小黑屋的同时,她的宿舍被军官派人翻了个底朝天。
苏江被逮捕到小黑屋后期待着军官来审讯自己,可她却好像被人遗忘一样,由于被切断与外界的联系,她只能蹲在地上戳着地上残碎的煤球,她的肚子一直在抗议,这个杂物间里什么杂物都有,唯独没有食物。
“江,江?”外面微乎其微的声音,苏江爬到门口透过缝隙看到是薇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听到回应后薇拉赶忙从门洞里塞进两块面包:“我听说了你的事,我们宿舍被检查,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么严重?”
苏江不语只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那他们查到什么了吗?”
“一把手枪,瓦尔特ppk,江,你…”
“那是我从一个德国伤兵手里捡的,枪能在战场上保住命”
“但是江你能解释这个是什么吗?”
苏江通过门上的缝隙看到薇拉手上的纸片,是信纸,上面的德语字迹她很熟悉,这是玛丽寄给她的信:“薇拉,你相信我吗?”
“我不知道”
“薇拉,这是我的大学同学寄给我的,她是德国人,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如果我是德国人的奸细,我为什么要救人?”
士兵整齐划一的步伐声传来,薇拉在士兵发现之前逃离,苏江赶紧将面包藏进一推杂物中,门被打开,走进一个瘸腿军官,她不安的与他们保持距离。军官进来没有任何寒暄的废话,他直切主题:“为什么假装盲女?”
“我没有假装,我只是雪盲,我从没有说谎,我不像某些人”苏江对阿诺的死不能释怀,她刚恢复视线看到的就是阿诺四分五裂的尸体。
军官:“什么意思?”
“有人带走阿诺时曾说会善待它,但它却被当做工作犬背着炸弹上前线,这就是你所谓的善待吗?”
“斯大林格勒的一切都应该与城市共存亡,包括生命”军官凝视着苏江几乎快要将她盯穿:“你确定你看到它背着炸弹上前线?”
“是的,我亲眼看到的,我不会认错,那是阿诺,是我的阿诺”
“这么说你在工业区?”
“我不知道,我只是逃难时看到的”
“那请你告诉我盲女怎么逃难?你的逃跑路线是什么?”
“我是跟着另一个逃难的人走的,我不知道他的路线是什么”
“你这么相信他?”
“我别无选择,我只想逃离那里,那里太可怕了”
“那么请你解释这把枪,你从哪里获取到的?”
“捡的”
“如果我没有看错你手上的手表同样也是德国人的,那似乎还是军用手表”
“这是一个病人用来抵还医药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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