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那姑娘和男人这么拉拉扯扯,如此做派,和我们楼子里的姑娘又有什么区别!”
女人刚刚说完,便遭到男人一声冷斥。
“许媚儿,别让我在你口中再听见同样的话,不然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周允礼说完之后,便转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许媚儿心知四爷这是真的动怒了,随即追上去,拉着他的胳膊说道:“四爷,我只是口不择言了而已,你是知道的,我胸无点墨,不会说话。不然也不会沦落进了妓楼。”
见周允礼没有回应,她又继续说道:“之前四爷以进缉私营为借口说是再也不能见我,我猜着那是借口,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真是个借口。
这么多年了,我待你心意如何你也甭装不知道。我不求你能喜欢我,但也别为了旁个女人和我动气。你不念往日情分这样对我,也未免太过绝情了些。”
许媚儿说着说着,那一双白嫩的手臂便绕上了周允礼的胳膊开始撒起了娇,而这让周允礼不厌其烦。
他这时停下,一一掰开她的手指,正色说道:“许媚儿,你再对我动手动脚,小心我将你当盐匪给抓了。
还有,我给你赎身的机会,你自己不珍惜,现在反倒还要赖在妓楼不走。论起情分,我是你什么人?你又是我什么人?”
“你不就是我的恩客咯。”许媚儿一双手再次缠上周允礼,但是很快又被那双冷如冰霜的眸子给吓的自动缩回了手臂。
“你是我的恩公还不行么!”她悻悻的说着。
早在几年前,她被父母卖给大户人家做丫头,本以为身在有钱人家做丫头那也是享福的,谁知一转眼,她就被自己的主子卖给烟馆里换了几块大烟。
那两年她在烟楼里端茶倒水,因为年纪小不经诱惑也染上烟瘾,最后就连烟楼的人都嫌弃她,将她卖进了妓院。
就在老鸨逼着她接客的那天,她遇见了两个男人。
一长一少,皆是周身贵气。
长的那位便是周允礼的兄长,也是当时缉私营的统领。稍微年少一点的,便是周允礼。
那日他随兄长巡街至东关小巷,撞见了妓楼里的闹事,才进去阻止。
那天因为沾着缉私营的光,老鸨没将许媚儿如何。
但是逃的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就在许媚儿为接下来的日子发愁时,突然一天,一位身形高挑的青年拿着一些银两说要包下了她一年的时间。
那人便是周允礼。
周允礼包下了却她并未和她发生过什么,许媚儿知道他只不过是可怜自己而已。
直到后来周允礼的兄长出事,周允礼才偶尔会上她这里喝喝酒找人解解乏。
在许媚儿心里,周允礼早已不是恩公那么简单。
自他随他大哥出手相救那天起,许媚儿便一眼看中了这个一身正气的少年郎。
奈何...她这种身份不配说喜欢,所以这些年也只能做做红颜知己。
之前,她偶尔从周允礼的口中得知那个叫温棠的女子,起初她从周允礼眼里看出的是好奇,直到后来,她才渐渐发现,四爷对这位姑娘不一样。
她心有妒忌,却又名不正言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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