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奏折上疏完结,大殿一时安静起来,一些大臣把目光投向提名的大臣,而被提名的则在内心暗暗揣测,谁是我的对手。而有可能提名,却没有提名的大臣,心中却是暗骂韩爌有眼无珠,怎么不提名自己。
而没被提名的周延儒,此时已经脸色铁青,心中愤怒不已,看人的目光都透着不服,怎么钱谦益都能被提名,而我却没有提名?
下朝之后,周延儒憋着一股怒火,一路朝宫外走去,温体仁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他的身边“玉绳,还在生气呢?”
“有好气才怪呢!你是侍郎,我也是侍郎,怎么偏偏他们被提名?”周延儒一肚子郁闷顿时就发泄出来。
“呵呵呵,咱们算是同病相怜,要不去我府上喝两杯?”温体仁邀请周延儒去他家喝酒,实则叙话。
周延儒正是郁闷之时,自然应允,出宫之后,坐轿到了温体仁府上,两人自是相对而坐,述说各自苦闷,暂且不提。
朱由检下朝之后,在殿外给王承恩打了声招呼“去把徐光启叫来,我在乾清宫等他。”
王承恩得了吩咐,连忙绕过大殿,快步去寻徐光启,没一阵,就看到了他的背影,王承恩连忙喊到;“徐侍郎,请留步!”
正在出宫的徐光启,听了后面的叫声,连忙转头一看,却是王承恩风风火火的一路走来,一见面就凑到跟前,小声的说道;“陛下有旨,叫徐侍郎去乾清宫说话。”
徐光启说起来与皇帝交集并不多,这突然让自己去乾清宫谈话,还真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忐忑不安的跟着王承恩去了乾清宫。
早已在乾清宫等候的朱由检,这时对一位太监吩咐道;“去把曹大伴叫来!”
得了吩咐的太监,连忙转到乾清宫的一个厢房,把秉笔太监曹化淳叫了过来。
朱由检这时说道;“曹大伴,最近有温体仁的奏折,一定要给我递来!”
曹化淳听了有点奇怪,怎么皇上指名要看大臣的奏折,这是很少见的情况,不过皇帝都已经下旨了,也赶紧回道;“老奴知道了。”
朱由检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然后他拿出了一副地图,细细的看了起来,这幅地图自然是工厂找到的,朱由检在销售办公室里的墙上拿了两张地图,一张是世界地图,一张是国家地图,他手里拿的是国家地图。
玉门,朱由检把目光投向了地图的一个点,这里应该有石油,他心里暗暗揣摩,只是路途太远了,按照明末的运输情况,一个来回不知道要用多少时间。
就在朱由检思索的时候,王承恩拿着拂尘站在门口,说道;“陛下!徐侍郎到了。”
“喔?徐爱卿来了,快快请进。”朱由检说着从龙椅上起身,朝着殿外走了几步,算是迎接徐光启,按理皇帝是不用这样,只需坐在龙椅上等候下臣拜见即可,不过朱由检显然等不及。
进了大殿的徐光启见皇帝站在前面,连忙要附身下跪,给皇帝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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