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举人被皇帝召见,虽然很不符合常理,但是也不会是坏事,一个举人,既没有做官,又没有在县衙谋事,自然不会与官员有牵扯,剩下的可能就是皇帝知道自己有特殊的地方,需要了解,这样看来可能是好事。
宋应星简单的收拾了一些随身物品,然后跟着宣旨太监往京城赶路起来。
再说现在的朱由检他心急啊,旨意初一就发出去了,现在都正月二十了,竟然连半个人都没见到,简直是望眼欲穿啊。
这两天朝堂的气氛明显不对,自从钱谦益被打之后,廷议再次出现言官相互扯皮的现象,这不,一个言官任赞化正揪着温体仁不放,弹劾他贿赂阉逆,开脱他私买商人木材罪责,更说他娶娼为妾,反正罪名不少。
温体仁也不是好相与的,反而说道;“这都是他们帮钱谦益打击臣,臣很委屈。”
朱由检知道他这么说,是表示东林人根本就是在打击他,这些罪名都是他们捏造的,那朱由检自然要配合了,他立马一拍龙案骂道;“都是些什么东西,给我打入大牢。”
现在朱由检必须维护温体仁,他几乎在面对东林人的所有攻击,再不给他撑腰,就再也没法左右朝政了,一切都是东林人说了算,这不符合他的利益,所以他必须与温体仁站在一条战线上。
于是,任赞化与毛九华两个倒霉蛋子,给送进大牢,严加审问。
这事刚完,张庆黎的案子又提上廷议,哇靠!又是一番龙争虎斗,东林人要死保刘鸿训,温体仁死掐,王在晋又被弹劾,整个朝堂都快闹翻天了,再也没有年前的和谐气氛了,究其原因,还是钱谦益被贬造成了,一句话,那些东林人不在配合皇帝了,自己怎么爽怎么来。
一时,朱由检也是头大了,干脆来个不上朝,凡是弹劾王在晋的奏章,全部打个大巴叉,态度坚决的给他们退了回去,不管来多少奏章都是这样,看你们能闹到什么时候,这时,朱由检才体会到万历当年的不容易,就这些夸夸其谈的言官,只要抓住一点毛病,就给你闹到天上去,这节奏真的很烦人。
还好,朱由检还有座工厂,没事就到工厂去,年后天气一天天转暖,一个重要的工程提到了日程上,他准备在天气暖和一点的时候,把炼油的蒸馏塔立起来,不过现在柴油不多,想要做好这事,就必须算好柴油的使用量。
朱由检决定先拿出一桶柴油,
安装车间真的很大,一万多平米的车间里,有大大小小的蒸馏塔十几个,最大的直径超过二十多米,立起来有六十多米高,这种大型炼油厂的蒸馏塔,显然不适合现在使用,就算立起来,并且物资齐全,别的不说,光安装在后世也要接近半年的时间,光使用的电力,也是个庞大的数字,就这吨吧油,别说安装了,就是立起来把支架固定一下,估计就用完了。
这些都不说,就这蒸馏塔的运输也是个大问题,后世这种蒸馏塔有专用车辆来运输。一旦驶上道路,前面有交警带路,后面有交警断后,其庞大的阵仗,真不是这个时代能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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