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时候,努力都不会迟。虽然很吃力,但是这种每做对一道题,每记得一个单词,都像又爬上了一个台阶。
终点很远,今天比昨天更近一点。
林笙收了那些花花绿绿的小说,杂质,卸载了QQ。开始真正像个初三生那样努力。
林笙没有告诉俞辞,她申请了小号,偷偷加了魏泽州,冒充他小学同学,事实证明,她还真的没什么特别的,是她自己想当然以为自己对于他是特别的。
狠下心卸载了QQ,不用时时刻刻注意他有没有回复,不用斟词酌句打下每一个字,这种感觉还不赖,很轻松。
她想,她会习惯的。
林笙的这种变化是可喜的,俞辞觉得,她也要更努力了。
毕竟,她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初三课程即将结束,而月底就期中考,老师算得很紧。
从上周开始,晚自习陆陆续续地开始各科测验,同学们不是没有抱怨过,可是还是要一边抱怨,一边写。
其实这种测验是很刺激的,当场考完,手指还是麻木状态,就公布答案,自己算分数。
第二天就订正试卷。俞辞的分数就像波浪线,虽然在意,可是更多的是,在这种高强度的测验中查缺补漏,俞辞适应的很好,错题集上每增加一题,俞辞都会找到同类型的题目,揉过来揉过去,确保再次遇到这样的题不会再掉坑里。
俞辞的数学以一种缓慢的速度进步着,或许短期内看不出来,但是她知道,她的基础正在慢慢赶上来。
数学课上,朱老师也会在讲完题时,观察俞辞的反应。时不时的就叫她去做题。
老师看不看重你,从这些方面就可以看出来,刚开始还有人议论几句,慢慢的也习惯了。
这几科中,政治算是考得比较死的,多是封闭式的答案,俞辞会编一些口诀来背,有趣,而且记得牢。
其他的,都是刷题。题海战术到什么时候都不会过时,做多了,才会有底气。
云城的冬天,有种刺骨的冷,在老师的一再强调中,还是有不少同学感冒了。
桌空里都是吹鼻涕的纸,每天鼻间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俞奶奶也担心俞辞的身体,毕竟她以前的体质确实不太好。
洗筋伐髓给她带来的作用是润物无声的,她现在身体好得跟小牛犊子有得一比。
奶奶换着法子的给俞辞食补,嗯,结果就是她的胸又长了,涨得疼。
不过这对于俞辞来说是甜蜜的折磨,她愿意承受。
俞妈早早的给俞辞准备好了过冬的衣服,本以为又要苦口婆心地劝,结果她痛快地穿上豆绿色的羊羔绒外套,驼色的靴子上学去了。
重来一次,怎么都不会作死了。
她以前真是那种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从来不肯穿棉衣,羽绒服。连毛衣都不穿,再冷都是长袖再加件外套。明明冷的牙齿打颤,还要笑着说不冷。
这样作的后果就是,后来痛经痛得死去活来。
从初潮开始都是是不痛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俞妈遗传了她好的体质,可惜被她作死了。
到班上,果然个个美丽冻人,俞辞是那个意外,看着就暖和,关键是好看。
俞妈的眼光,换作十年后的俞辞都没什么好说的。
听着后面林笙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俞辞把围巾扔给她。
林笙二话不说把围巾绕在脖子上。
“行,你别说,我意会了,我明天把我的大棉袄穿来!”
就在教室里咖啡味越来越浓的时候,期中考开始了。
这次俞辞在第四考场,反正考完也不准出考场,俞辞干脆放慢速度,力求完美。
因为说是检查,其实基本检查不出来什么。
经过上次的“杀鸡儆猴”之后,没有人在傻得往枪口撞,广播里没再有通报批评。
每考完一场,林笙也默契的不跟俞辞对答案。
直到最后一科考完,周末可以好好补一补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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