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大声咳嗽起来,险些把手中的盘子丢到地上去。
“吃完了,记得喂喂窗户后面那只黑猫,别给它吃咸的,把菜放水里洗一遍再喂。”梁沐锦云淡风轻的吩咐她。
“主子,你,你找到那镯子了?”春月终于问出了想问的话。
梁沐锦单手在眼前打起帐篷挡着日光,慢悠悠往前走去,嘴里嘟囔:“好烈日头,把人晒化似的。”
……
春月吃毕,依梁沐锦所言,喂了猫,见她依旧未归,有些焦急,走出宫门去瞧望,远远见丢失镯子那位女史走来,心中一慌,面上便变了颜色,欲要回去,却被女史提着名字叫住。
“姐姐,有什么事?”春月缩着颈子,陪笑问道。
“少装糊涂!梁姑姑呢?不是说午膳之后把镯子送过去么?这都过了一个时辰了,也不见她人影!”女史冷声道。
“主子她,她不是给你送镯子过去了么?”春月结结巴巴的回道。
“送过去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见着?”女史追问。
“有半个时辰了,吃完了饭,她便与我说要送镯子过去。”春月老实回答。
女史正要讲话,只听身后传来呵呵一声笑,梁沐锦略带嘶哑的声音响起来:”啊呀,姐姐,镯子我早已经送了过去,你这趟来,又有什么事?”
“胡说,你哪有送过去?我一直待在屋里,并不有看见你过去。”女史怒道。
“姐姐,这从何说起,我明明把镯子给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梁沐锦摆弄着手指,温声细语,却是斩钉截铁。
“你,你放屁!你根本就没有送过去!”女史急不择言,伸手指着她,骂人。
“春月,你作证,我是不是把镯子送了过去?”梁沐锦问春月。
春月鸡啄米似的猛点头:“是,主子,奴婢亲眼所见,你拿着镯子走出锦阳宫说要给女史大人送过去。”
“你瞧,我有证人证明。”梁沐锦摊手。
“你,你分明胡说!”女史怒道。
“姐姐,此言差矣!你说你的镯子在锦阳宫丢失,有另一位女史姐姐与你作证,我便信是事实,如今我把镯子送于你,也有一名证人与我作证,你为什么不信?若是大家说谎,那便是一起说谎,若是事实,你说的是事实,为什么我说的就不是事实?”梁沐锦微笑着问道。
“我……,你……,这分明是狡辩!”女史无言以对,开始耍横。
“狡辩?姐姐,你这话又差矣,我哪句话是狡辩?分明有理有据,且这一路行去,并不止春月一个证人,还有好几位宫娥姐姐看到我给你送镯子去,要不要把她们都叫来统统问一遍?”梁沐锦认真的表情。
“好,好,你好个……,行,我认输,这就走了,算你狠!”女史无话可回,支吾几句,狼狈离开。
“姐姐慢走。”梁沐锦冲她背影喊一句,拍拍手,走进去,春月跟进来,一脸崇拜之情:“主子,你好生厉害,这么简单就搞定这件麻烦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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