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带着一个老头走了进来,老头一进来看见战潇潇一愣,这姑娘好气质。玉竹见他家公子被放到了床上,心里松了口气,叫大夫来时还怕见到在地上的公子呢,看来夫人对公子还是关心的,战潇潇要是玉竹的想法肯定喷他一脸,别说是他家公子,就是个小厮她也不会让病人躺在地上的。引着老头来到卧室,老头坐在床前给刘学清把脉,愣了一会说道:“病人是劳累过度,又没有好好休息,一时受刺激才会昏了过去,我给他开三天的药,现在就煎,我先给他施针,让他醒过来。”老头拿出针包,取出三根长针在刘学清前胸扎了几针,就看见刘学清的眼皮动了动,玉竹高兴地道:“公子醒了,夫人,公子醒了。”战潇潇实在不想搭玉竹的话,就嗯了声,对老头道:“请大夫这边开药方吧”。老头一脸疑惑的道:“你是刘学清的夫人?”战潇潇气的想打人,因为她实在不愿意让人把她当已婚妇女,她现在才十六岁,正是花季年华,却被人称夫人听得让人心里发堵。可这是事实只要没和离就还是刘学清的夫人。于是轻笑着说道:“是的,先生请。”老头表情古怪的笑笑,写好药方,青竹接过直接出去抓药。战潇潇去里面把玉竹喊出来,让他给大夫出诊费,钱虽然不多可是她不会出的,他刘府这么有钱没给过她一个铜板,现在的诊费凭什么给他出。打发大夫走了,战潇潇对玉竹说道:“你看,你家公子现在没什么事了,你还是带他回府修养去吧,我这里什么都不方便,连个熬药的锅都没有,府里的下人也多,你家公子也能被照顾的更好,”玉竹正不知怎么回答,青竹抓药回来了,还带来了专门熬药的药壶,这下玉竹高兴了:“夫人,你看现在有壶熬药了,等公子喝了这幅药再走好吗?”战潇潇往厨房看了一眼气愤的道:“青竹把药壶都放到灶上了,我能说不行吗?”玉竹不好意思的笑笑去看他家公子了。
刘学清迷迷糊糊之中好像被抱在一个温暖的怀里,那清淡的梅花香让他腻在其中不愿睁眼,和现在躺的床上的味道一样,是那么的沁人心扉,让他就想这样躺着,不要醒来,他怕只要一睁眼就会梦醒,就要面对战潇潇坚持和离的现实。玉竹轻轻的呼喊他不敢回应,想着能把梦拉多长就拉多长吧。玉竹对坐在院子的战潇潇说:“夫人,公子怎么又喊不醒了,不会又昏过去了吧,”战潇潇嗤笑了一声:“在好的大夫都唤不醒装睡的人。”玉竹睁大了眼,捂住嘴没吭声,心里有些明白公子的意思了,机灵的说道:“我给夫人泡壶茶去。”转身也进了厨房。战潇潇气的对墙面踢了一脚,这叫什么事,自己好不容易过了两天舒坦日子,现在厨房都被占用,卧室也被占用,现在自己想睡个午觉都没地方,不行,必须赶他走,转身进了卧室,到了床前想直接把人拉起来,却看到雌雄莫辩的一个睡美人,只见刘学清紧闭双眼,满头的青丝散在身下,鼻梁高挺,轮廓分明,嘴唇微扬,不会真的做梦了吧。自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可还是感觉如果现在叫醒他有点不人道,那要不等会喝了药在说,转身又出了卧室,刘学清微微睁开眼看她出去的身影,嘴角扬得更高了。
玉竹给战潇潇泡好茶端到正厅,战潇潇没有气的道:“玉竹,我感觉我现在像客人,你们倒是主人了。”玉竹抿嘴一笑道:“看夫人说的,什么时候您都是主人,我们也不是客人,咱们是一家人。”“哎要,没想到玉竹才是最会说话的人,以前小瞧你了,“战潇潇有些调侃道。玉竹低着头,有些委屈的道:“夫人,奴说的是实话,雨竹瞒着公子下的命令我都以为是真的,公子要每天要查账,盘点铺子忙的很晚才回家,根本没有时间过问,那天知道了雨竹做的事,把他打了板子,敢了出去,还不知是死是活。从你搬出去后,公子一直在自责,晚上也没有合眼,听说找到你的住址了,就让奴急忙架马车来接您了。”战潇潇嘴角含笑歪头打量了玉竹一眼道:“玉竹,你这个说客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发了一夜高烧,把我渴的连洗漱水都喝了,天明还是你给送的药和开水,这样让人心酸的事你忘了吗?别给我说一家人,不要说我,就是你们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有同伴给口水喝,给请大夫,要不是我命大,我还怎么活着来原谅你家公子呢,他是一家之主,他如果把我当人看,雨竹又怎么敢那么做?我大度不计较了,原谅他了,还不行吗?中间隔了了这么大的裂缝,做一家人是不可能的了。”玉竹脸一红,羞涩的的劝道:“夫人,你现在好好的,公子又处理了雨竹,为什么不能成一家人,不是说“有错能改,善莫大焉吗。”战潇潇被玉竹说的无语了,总不能说:“你家夫人真的发高烧烧死了,我是借尸还魂的鬼。”玉竹见战潇潇不语,以为是被自己说动了,还想再接再厉让战潇潇能一块回府,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只好去开门。
侍画望着开门的是个小厮,一愣问道:“姑娘可在家?”玉竹打量了他一眼道:“我们夫人在家,请问你有什么事。”侍画一听这个小厮叫夫人,心里有了数。战潇潇正好出来看看是谁,见是侍画,忙高兴的道:“侍画,你怎么来了,你家公子有事?”侍画冲门外的小厮道:“拿过来吧。”又对战潇潇道:“我们公子说你太单薄了,要好好补一补,让府里的厨子做的汤我给送来了。”接过食盒直接给摆在桌上海鲜粥、八宝鸭子、黄花鱼、鱼香肉丝、辣子鸡丁、烩白菜,还有一盘糕点,战潇潇咧咧嘴说道:“你家公子这是喂猪呢,以后别再送了,我自己会做饭。老麻烦你家公子破费,我都不好意思了。”侍画呵呵笑道:“姑娘,您不用和我家公子这么客气,我家公子不嫌麻烦,可高兴为你做事了,您快用饭吧,奴走了。”带着小厮高兴的出了门。战潇潇确定侍画知道玉竹是谁了,故意说给玉竹听的,这个侍画真是让人不知说什么好。战潇潇招呼玉竹道:“玉竹,你家公子的药还得会能喝,你和青竹一块来吃饭吧,这么多我也吃不了。”玉竹撅着嘴说道:“奴可不敢和夫人一桌吃饭,更何况是欧阳府的。”我怎么听着玉竹的话有点酸味,欧阳府的就不能吃了,只有你刘府的稀饭萝卜能吃。”玉竹没答话转身进卧室了,战潇潇洗了手,坐下开吃,心说刘府的人不吃欧阳府的饭,行,那就饿着吧,自己早上喝的面条早消化了了,喝着海鲜粥能品出这是最少用五种海鲜熬成的,八宝鸭没吃出腥味,看来欧阳玉家的厨子还行,能给点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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