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权不理会老人的笑声,转身坐下,看向徐来,说道:“不知公子是否懂棋道?咱俩执子下一局如何?”
徐来看着向自己邀棋的赵公权,面露愧色。
“到是让先生见笑了,晚辈不曾习得这黑白之道,懂的的也仅是田野之间的“象棋”而已。”
这话到不是谦让,今生前世徐来对黑白子的围棋确实是连外门汉都不如,让他下此棋丢人都算是轻的。但要说象棋的水平却是大大的拿的出手,因此才有此一说。
“哦?何为象棋?”赵公权好奇问道。
邀棋之事,赵公权是想从黑白十九道间判断少年的心性,但没曾想对方直接光棍的承认不会!
赵公权的棋力和其人一般,善于从小处着手,处处闲手之中带有深意。
当到中盘之际,闲手皆发力,那时在想破之以泥潭深陷,人力不可为。
因此在大奉境内,棋力能与之一较高下的屈指可数。
这乍一听,竟然还有个田野间的象棋,当真是闻所未闻啊,不由的好奇心大起。
听到赵公权的询问,徐来知道这“象棋”在此世间根本没有,顿时也来了兴趣。
既然没有,今日后就有了不是!当既索性全然揽在自己身上。
“这棋本是我与瞎子叔无聊时,当做消遣所用,如果先生有兴趣不妨下上一盘。”
“其规则简单异常,善于十九道的棋手定能听过既懂。先生您看?”
“哦!公子快说说这棋如何下的!”
“先生不急,这棋子与棋盘到是没有,需要现做。先生可稍等片刻。”
听得如此说,一旁抚须的徐策也来了性质,凑将上来。
“那就快快做,你这么一说也把老头子我的好奇心勾起来了,我到要看看我们的棋圣公权先生能否保的住颜面。”
待的徐来嘱咐了一些所需之物,徐策随即便吩咐下人去准备,片刻后诸多物件准备妥当,徐来就开始绘画棋盘。
棋盘横竖勾勒妥当后,徐来又拿出小刀快速的在木头上雕刻起字来。两人在旁不禁暗暗称奇。
因为宗旨是能下即可,所以片刻后,在徐来手起刀落之际,一个个棋子被制作而成。
随后徐来又说明了“象棋”的走法规则,看着频频点头,跃跃欲试的公权先生,徐来率先摆起了当头炮。
略一思索,赵公权直接上马。
看着眼熟的棋路,徐来不禁一笑,心中暗道:“这熟悉的棋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前世村镇边,大树下下棋的路数呢!”
“这精通十九道的人,象棋确实有些简单了。看来只好拿出真本领来了。”
“啪。啪。啪。
一阵阵快速落子声传来,在旁观棋的徐策眉头紧骤,但却不曾说的一句话。
徐策棋力甚浅,一个从小当大头兵的,还没念过几天书的会什么十九道啊。
但架不住近水楼台啊,一个棋圣在自己府里,附庸风雅也好,培养兴趣也罢,徐策是时不时的就拉着对方下上几局。
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到别说,常年这般倒也有些进步,当然赵公权私下里还是称呼为臭棋篓子。
一旁的徐策却也瞧的清楚,这象棋貌似杀意颇重啊,开始时不解其中韵味,但此时乱势从生,两人其针锋相对,拼杀之意观者都为之侧目。
这“象棋”貌似比那黑白十九道来的更对自己胃口一些,到有些两军对阵,你来我往之姿。
赵公权开局先是快速落子,到缓慢落子,到最后需的沉思片刻才能落子。
而与之对弈的徐来却也没有如何轻松,额头竟然早已冒汗。如坐针毡一般看着对面落子。
“看来还是小窥眼前的赵先生了,这个世界的棋圣依旧是棋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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