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其实南剑是知道这柄剑的价值的,他当然应该知道,因为这把锈迹斑驳的剑,就是他曾经最称手的兵器。
“你知道这柄剑叫什么名字吗?”
“弟子不知,还请师傅赐教。”萧伟凡当然不知道这柄锈剑的名字,他只知道这柄剑的神韵,和他很有缘分。
“这就是抟风。”
“抟风?名剑谱第三的抟风?”萧伟凡简直不敢相信,面前这块看起来满是锈迹的废铁,竟然是名剑谱中挺拔内蕴,音如龙吟的抟风。
“你把它拔出来试试,看称不称手。”
萧伟凡在使劲的拔剑,他几乎已经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可剑却如与大地连成一体般纹丝不动。
“用最近学的内功心法发劲。”南剑在一旁指点道。
萧伟凡按照南剑的指示,果然轻松地把剑拔了出来。长剑在手,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顿时涌遍全身。
“用你独孤的招式,将真气贯穿剑身。”
这是萧伟凡第一次用剑打出独孤,就在他将真气运到剑身发力之时,只听一声龙吟从剑身响起,然后萧伟凡便看到抟风身上的锈迹,竟然瞬间全部脱落下来。
洞内瞬间闪过一道剑光,那似乎是抟风尘封多年后重见天日的欣喜。萧伟凡也在欣喜,握在手里的这柄剑此时已是是流光满布,神气十足,更难得的是,这种莫名的熟悉感,似乎已将他与剑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南剑当然也在高兴。看着自己的衣钵,终于有了传人,而且这个传人的潜力,品性似乎都还不错,南剑怎么能不高兴。
“这就是我曾经的佩剑,从我隐居后就把他封了起来,没想到他竟然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南剑看着抟风感慨道。
“当年,我们东南西北四剑的佩剑,分别是名剑谱排名第二的鲲游,第三抟风,第四扶摇,第五龙御。”
其实在看到扶摇和抟风的时候,萧伟凡已经隐隐的感觉到了。
“据江湖传言,这四柄剑均为铸剑大师欧冶子的传人所铸。但这个铸剑大师到底是谁,江湖却几乎没有人知道,还有为师隐居这么多年,心中一直有一个谜团没有解开……”南剑似乎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师傅,弟子洗耳恭听……”
“我们四人的剑,虽然都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但同样的事竟然发生在关系匪浅的四人身上,我一直觉得这并不仅仅是巧合……”
“师傅刚才一直听你说四剑,那中剑……”
“这倒是为师疏忽了,肖举崇大哥虽然被称为剑圣,但他的武器并不是剑。”
“不是剑?”
“对,他的武器只是丈八长的青竹竿。其实,当年决战刀问天时,他的武功已经到了无剑的境界,若不是怕胜之不武,恐怕就不是那样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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