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邑。
相比于重耳的举棋不定,夷吾就很富有决断了。
当时他逃回屈邑的第一件事,也是把他的心腹召来议事。
虽然他的两个心腹郤芮和吕甥期间就是逃是守的问题起了争执,但是他还是很快作出了决断。
回顾一下当时的场景,郤芮觉得他应该出奔。
给出的理由是,骊姬是处心积虑的想要置他于死地,如果继续留在国内,后果不可设想啊,出奔为宜!
而吕甥则认为,他身披恶名,不宜出奔,屈城坚固,屈人又拥戴他,据城而守才是正道。
他最终采纳了吕甥的建议。
让吕甥统兵负责屈城的守备,郤芮则去发动屈人协助守城。
他这是准备和他的老父亲硬刚。
没说的,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本来相安无事,他又没做错什么。
人在家中坐的好好的,锅却从天上来!
还是一口要砸死他的锅。
他抬头一看,这口锅竟然是他老父亲从天上扔下来的。
这事他觉得他是真忍不了了,不说其他的,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口大黑锅砸死自己吧?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他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也没想过要犯上作乱,他只想自保而已!
他和大兄重耳回绛城述职,待的好好的,也没招谁惹谁,怎么就无端端的成为了申生的同党了?
申生意图谋害君父和他有什么关系?
况且,申生这事疑点颇多……
这事现在也不重要了。
当务之急是如何加强守备以抵御绛城随时可能出现的军队吧!
在绛城的时候,也得亏卻称派人给他和郤芮送信,不然,估计他现在已经是阶下之囚了。
骊姬这个女人,好狠的心呐!
以前,他还觉得这个女人挺漂亮的,现在看来,蛇蝎妇人啊!
果然,自古最毒不过女人心……
为了能让她自己的儿子上位,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若有机会,玛德……
咳咳……想远了!
“怎么样,都布置好了么?”夷吾的公子府正堂,夷吾眼前的吕甥和郤芮二人,严肃的问道。
“公子放心,臣已命士卒加固城墙,深挖沟壕,昼夜轮替,以确保万无一失!”吕甥作揖,对夷吾如是说。
夷吾点了点头,把目光投向郤芮。
郤芮见状,同样作揖道:“臣已经发动屈城青壮,一旦绛城来攻,随时可用于协助守城!”
夷吾听到二人如此说,心中稍微放心了一些。
不过,他仍旧不敢放松,“二位大夫莫要松懈,如若绛城发兵,必然来势汹汹,切不可轻敌大意!”
“唯!”吕甥和郤芮连忙应道。
……
黄河北岸。
申生依旧率人在和东关五兜圈子。
一连几日,连续不断的行军,士卒都有些疲乏,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们这是逃亡,不是去走亲戚,想要从容不迫的离开晋国,那怎么可能?
不过,他们疲惫不堪,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东关五一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