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呢?”司徒恪见他出了神,用了打了他一下。
“哦,没......没什么。”孟旭升摇了摇头,心里却是五味杂陈,乱的很,仿佛跌倒了深谷之中,一个人在那里挣扎徘徊,进退两难。
久之,孟旭升还是想不明白,司徒恪就傻傻望着他的那副愁容,也搞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事情。
“罢了,现在司徒公子你已经回来了,令尊也没有动怒,那我就先回去了。”
孟旭升说完便站起身来,行了一礼就对边上伺候的下人道:“还请引我出门。”
“等一下!”
司徒恪立马站起来,说道:“你今夜就留在我家是了,我家空屋子多了去了,再说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怎么着也得让我好好谢谢你。”
孟旭升此刻只想赶快离开,哪里还管别的,果断回道:“不必了,你我之间算是萍水相逢,救你的是老天爷,而不是我,你要谢的话就谢谢上苍好了。”
见他态度坚决,司徒恪也不好在多加挽留,心想反正日子多得是,还怕没机会报恩?于是安排下人准备车马送他回去。
孟旭升本来连这都不想要,可是他对盘龙城也不熟悉,再说这里离他住的地方还挺远,搭个车而已也没别的,这便答应了。
回到了朱家巷子已经到了后半夜,天都快亮了,孟旭升有意的在很远的地方就叫马车回去了,他害怕被陈守义给察觉到。
陈守义此刻俨然还没有睡,见孟旭升回来了,心中的大石也算落了地,忙问:“你一夜未归去了哪里?找到了张兄弟了?”
孟旭升一拍脑门,差点忘了这出,既然听他这么说,张得财肯定也没回来,不过也总不能跟他实话实话,说自己去了司徒晟的家吧。
孟旭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进屋坐了下来,尔后缓缓说道:“我晚上外出找了找,结果找了好几天街道,都是没看见他的人影,说来也怪,这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得财那人虽然有些贪玩,但总不至于无法无天,已经两三天了,还没见到他的人,我也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守义听完也是愁眉苦脸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哎......如此可就难办了,我今儿个当差的时候,听军中的同僚说,那冷家的公子冷彦泽竟然逃婚了,眼下这婚事只怕是一时半会成不了,现在张兄弟又不知下落,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看来我得飞鸽传书知会太守大人,至于刺杀一事,也只能拖后了。”
孟旭升心道:“如此也好,反正我暂时也不想杀司徒晟。”便冲其点点头,装作很无奈的样子,只是张得财的下落却是个大问题,于是暗暗想了想,又说:“依我看,我们现在还是先找到得财再说,毕竟你要刺杀司徒晟,少了得财的帮助也很难成功。只不过盘龙城中鱼龙混杂,人口众多,要想找一个普通人真是难如登天呐,何况我们的身份特殊,也不好报官,所以我现在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对了,陈大哥你明天可去查查,看看得财是否出城了,他身上有通关文牒在,只要出去必会有所记录。”
“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但愿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啊。”
别说孟旭升此刻没什么主意,陈守义对此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这里毕竟是在夏国,他多年来潜伏于此,素来小心谨慎,不敢有半分的马虎,谁料这回事没办成,反而给他来了个大难题,只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两人聊了一会,暂时也没得到什么好的结论,对于陈守义而言,他担心的是任务能否成功,而对孟旭升而言,他担心的则是自己朋友的死活。
想来想去也是束手无策,孟旭升现在是身心俱疲,除了上床好好地睡上一觉,他再也不想做其他的任何事情。
数日后的一天,张得财依旧音讯全无,且没有半点眉目,而且陈守义一番调查,也没有任何记录表明他出了城,所以说,张得财很有可能还在城里。
孟旭升此时正躺在床上做着春秋大梦,梦里的他正身处在一个豪华的大厅里头,周围高朋满座的既欢快又热闹,而他正准备成亲拜堂,关键他身上穿的居然还是冷彦泽留下的那身红色喜袍,而那新娘子则是盖着红头巾看不见脸,按理说应该是小叶子才对,只不过看身段感觉不像啊,他刚想着掀开红盖头瞧一眼的时候,这梦就醒了。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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