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元恒,在哪,赶紧给我出来,说是在哪,其实我们家并不大,三面都是土墙,一面靠着大山,院子里也就个三十平米左右的样子,万金过之所以这样虚张声势,只不过是想给我爸给我妈以及我们全家人制造点紧张的氛围罢了。
这天也巧了,家里其他人都不在,只有我妈忙活着做针线活,这马上就立春了,家里又得要忙活起来,下地干活总不能光着脚丫子吧,我妈是披星戴月地给我们家里人做布鞋。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我妈放下了手中的活,走出了房门。不知道咋回事的的我妈笑脸相迎,让万良两口子进房喝点茶,没想到万良他妈是一个白眼。我妈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就没多大注意。还一味地礼让。
这时候万良她妈终于收不住了,你们以为这事就这么结束了吗?我给你说你想的美,你要是拿不出一万块钱来,我们就去法院告你们,有你们好受的。万良他妈劈头盖脸地将我妈数落了一顿。
我妈是一头雾水,半晌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一次咯噔地提到了桑门眼上。我妈知道要出大事了,一万块?我妈脑子嗡嗡作响,这在当时是个天文数字啊,外出打工一个月也就几百来块,一年下来也就几千块钱,这还得要除去各种费用。到手的也就那么能数来的几张,一下子要这么多钱,这不是要逼死我们全家吗?
想到这里我妈是越想越害怕。
对,纸是包不住火的,你们以为给我儿子打了狂犬疫苗就没事了吗,吃点药就能解决了吗?恐怕是不行吧,今天啊说什么都得陪我们钱,一万块那是便宜你们了,一边的万金国更是亮开了桑门对我妈吼道。
原来上次被咬伤之后万良答应我爸说不给家人说的,过一段时间伤口好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可是谁都知道这件事对于孩子来说哪能那么容易过去呢!
我们娃晚上都做梦,梦里喊的多半是不要咬我,不要咬我,我们以为是蛇呢,娃有好几天都不脱裤子,要么就是压着腿睡,可平时不是这样的啊!在娃睡着的时候,我就把裤子脱下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右大腿一个牙印迹,经验告诉我这是被狗咬了因为我小时候也被狗咬过,起先娃不敢跟我们讲,再后来我们的追问下,娃终于开了口,说是被你们家那条大黄狗给咬了,万良他妈看看儿子万良心疼地说。
正在院子里的人都嘟囔这嘴,你说呢你的我说我的,这时后来了一个六十几岁的老人,他是我四爷爷,因为排行老四,年龄又大,再加上有两把刷子,村里人都叫他四爷,别看四爷年纪大了,可说起话来那是头头是道,放在现在肯定能做个大律师或大法官。
这是要干啥?说着四爷看看正在互相争执不休的我妈和万良的父母。
这时我妈才稍微缓和了一下,把大黄狗怎么咬的万良,怎么及时到医院打疫苗,以及万良并没有什么不适到今天万家来要多少钱都给我四爷说了一遍,擅长处理家务事的四爷一下子就有了处理这件事的方案。
哎呀,我以为是多大的事呢,不就是让狗给咬了么,娃娃家长的快,再说我侄子,指我爸,不是给你们娃打狂犬疫苗了吗,没有什么大事。况且也要补了那么多钱吧。即便是想要,可你们两口子看看他们家这样的一个情况,怎么能拿的出那么多的钱呢。你们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吗?
这时候两口子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下,也停止了抱怨,把枪口再次对准了四爷,你说说咋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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