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就像是那卯丹山后面的泉水,任凭流淌,什么时候碰到石头根本不知道,只是一味地往前走罢了。
我爷爷呢也有了一点年纪,人生在世也就那么短短的几十年,走着走着就像蒲公英一样飘散了。
眼下是没有安顿好的家,我父亲虽然说是结婚了,但在我爷爷眼里仍然是个孩子,除了在地里四处转悠以外,还要讲一些关于节气还有一些约定俗成的大道理,你比如说给人家拿人情随个份子钱,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有一定的讲究。
我爷爷和我父亲从地里面回来,走的是一条下坡路,这条路是庄里人的必经之路,有赶牛羊群到卯丹山上去放的,有领着孩子到另外一个庄子去浪娘家的,有徒步走的,有骑驴的,总之各种形形色色的人都经过这条路,下来坡边是我爷爷家了,不远处我大姑跑来了,说是我奶奶出去大水,水窖盖子打翻掉进了窖里,这会在哭爹喊娘地叫唤着,我爷爷问是哪个水窖,我大姑说是邻居蔡家的水窖。
“不好,这下坏大事了!”我爷爷两小步并作一大步,跑在了我大姑的前面,我父亲也跟着跑开了。
“去,回家把咱们家那个麻绳拿来,等会要吊你妈呢!”我爷爷一边跑一边回头给我父亲嘱托着。
“好我这就去”我父亲到底是年轻,一个箭步就跑了,剩下我大姑在那有气无力地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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