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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周末年,杨州,张府。

正厢房里杨氏已经筋疲力尽,怀胎十月,一朝生产,可又遇到难产。这是杨氏的第一个孩子,本是满心的期待小生命的到来,可是小生命还没到来,自己却已经去了大半条命。

房门外,家主张季龄喊住了正往产房里端热水的婢女,问道:“已经五个时辰了,夫人现在如何?”,婢女忙放下热水,拜伏于地小心的回答道:“稳婆说,夫人首胎难产,恐怕……”。

“恐怕……?“

张季龄摆了摆手,年轻的脸庞上写满了担忧,他与杨氏本就感情极好,自三年前两人从长安来到杨州,置房买地,货通有无,一边为杨府密探,一边做着生意,日子一天好似一天,可是一直无子。

杨氏本是长安杨府的歌伎,被家主杨坚赐姓杨,嫁于家奴张季龄,两人本是打小就相识,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家主杨坚又不是个好女色的,这方成全了一场好姻缘。

张季龄在产房门外徘徊,皱着眉头,来来回回的踱步。

“哇……”

一声嘹亮的哭泣声传到了张季龄的耳朵里,张季龄心中喜悦,六个时辰了,杨氏终于产下麟儿。

这时,却听到正厢房里稳婆刘氏大声的呼喊声,“热水,热水,布,布……“,正厢房里一阵忙乱的呼喊声和小孩子的哭泣声,不一会,又传来婢女们小声的啜泣声。

张季龄的心里本是极为喜悦,此时却有如过山车,七上八下,有心想推门而入,又囿于礼教,女子生产本是不洁,正犹豫不安间,稳婆刘氏推开房门,行了一礼,说道:“恭喜家主,喜得一子,只是……,只是老身无能,夫人产后血崩,已……,已故去了!”

张季龄稍稍楞神了一下,再顾不得其它,三步并做两步,推开房门,奔至床塌前,只见床塌上锦被已被鲜血浸透,杨氏苍白的脸上却犹自带着痛苦的笑容,只是红颜不在,佳人已逝。

张季龄心中大恸,踞床凝视杨氏,过一会,又看了看仍在哭泣的婴孩,他本就内疚杨氏因为生产而死,大半的原因都是正在哭泣的婴孩,可是不看不要紧,看了婴孩之后,张季龄又悲痛又恼怒。

婴孩实在太丑,倒不是说刚出生的婴孩都有些丑,而是此婴孩长像确实奇丑,张季龄一时悲怒,便对着婢女吩咐道:“把孩子抱给磨勒,命其将之摔死!”

十二年后,林邑国。

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年人和一个小童子正走在山道间,小童子约摸十岁光景,虎头虎脑,双眼囧囧有神,此时却打着哈欠说道:“老祖,你说南方多金石,这都寻了三天了,也没见到金石的影子,老祖,你是不是骗人?”

小童子正是李药师。

可是此李药师是历史上熟悉的李药师,又非历史上熟悉的李药师,而历史似乎也有所偏差,像是中华的历史,又不像中华的历史,充满了神秘和不解。

原来,一年前,正在阳台浇花的李二蛋,一个大意从露天的阳台摔到了楼下,醒来时,便成了现在的李药师。

中年道士摸了摸李药师的头,温声的说道:“药师啊,金石之物,藏于地底,哪是那么容易找到的,既使师父知道金石之物藏于何处,也要找人发掘啊“

李药师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摆动着小手说道:“不对,不对,师父,你不是有点石成金之术吗?,“天枢”,“地衡”,”人权“,天枢里就有点石成金之术啊,师父为何不施法,点石成金,还要费力的寻找金石之物?“

中年道士只是无声的笑了笑,摸了摸李药师的头,并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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