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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开口却说:“姑娘也劳累了半日,还是早早歇息了吧?,那个,我们之事,日后再说不迟“

红拂却举步走到桌边,坐在另一侧,油灯在他们中间,火光跳跃着。

红拂也不说话,只是无声的啜泣。

读者诸君,你倒女人最大的武器是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最致命的武器就是女人泪,排名第一,而能让人立刻就死的武器是什么?美人泪也。

其恐怖程度已超过核弹,直追氢弹,或还过之无不及。

李药师一身本事,文武全才,又有治世领军之能,可仍败在了红拂的眼泪之下。

那一晚,后来发生了什么,老年时的李药师仍不堪回首。

后来各史家都有猜测,更有那善写维多利亚时期地下小说的登徒子把李药师的这一晚描写的极尽龌蹉,这些当然都当不得真。

只有后世庐州府有一黑面书生二牛,和李家后人是至交好友,才从那里听得只言片语。又综合了各史家之言方历经十载写成一本严肃小说,名为《那一晚,奴家和郎》。

只是由于二牛写完此书后,并不急着出版,所以诸位读者并无缘得见,本书作者刚好看过书稿,这里便由着记忆与大家复述一二:

却说李药师和红拂二人来到王宁的茅屋前,李药师先是拴好马,喂了草料,这才推开房门,红拂跟在李药师的身边,看着李药师一翻收拾,只是含笑不语。

月上中天,空气清冷。

也不知是寒冷的空气浇灭了红拂的热情,还是红拂有人格分裂症,此时坐在桌边的红拂,清清冷冷的,任由着身旁的油灯里的火焰噼啪的响着。

客栈里的红拂有多少的多情和热烈,茅屋里的红拂就有多少的清冷和决绝。

她并不是换了心思,不爱眼前之人,而是她见着他的第一眼,便觉着此人必是自己的夫君。那天,她看着他和杨公畅谈,一袭白衣胜雪,自信而有光彩。

她心里便想,能和郎独处一晚这一生也是值了。

他走后,她坐立不安,不想匆匆一晤竟是此生再不相见,她心里念着他,痒痒的。

她打听到,他住在不远的客栈里。

便再也不能自己,才花了两个时辰,匆匆洗了个头,便收拾细软行李,悄悄的越过围墙,还好,还好,他真的在客栈里。

她心里有一些忐忑:“我美吗?,他会看上我吗?,今天洗头才用了两个时辰,往常不用五个时辰这一头的秀发是再难洗好的”

她在他的客栈门外徘徊了良久,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敲了门。

他竟似光着膀子,还好披了件衣服,不然真是羞死人了。

她说了什么,反正是说了很多,纵使是现在就死了,也要死在他的怀里。

还是被杨公发现了,竟派了家丁来追。

他领着她,来到一所荒僻的茅屋前,好欣喜,好欢乐,可是要忍,不能表现出来,不然真被他以为是放浪不规之人,那可怎么办?

冷淡和决绝当然都是装的。

可是那个木头进了茅屋之后,只是坐在桌边不发一言。

怎么办?,难道真要她脱了衣服自荐枕席吗?,不行,要端装,要矜持,要保留最后一丝的尊严。

那个木头竟然坐在桌边睡着了,可恨的是竟还响起了呼噜声。

哭。

……

油灯灭了,天色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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