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皇王秀的身子还斜躺在七彩金枪之上,可他的枭狂霸气,却愣是压得王府门内所有的人,不敢再多说一字一句。
“王秀,王某之前一直没有找你斗枪,是因为你没有趁手的家伙,不能予我畅快一战。”
“今日,你既然得了枪祖的飞扬金枪,王某就与你放手一战,看看是你们枪祖一脉的《枭龙六凰》厉害,还是我王前军的《寒星百胜》了得。”
“说得好!这满院子的猫猫狗狗、奴颜仆相,也就你王前军还有几分人味儿。”
“你这几天,是不是一直因为和我师兄缘悭一战,心里懊恼?”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你和我师兄之间,差了多少的高低。”
枪皇王秀把手中酒坛一甩,砸到王府的门上,酒坛碎的四分五裂,那些碎片和残酒还未落地,王秀就已挺身跃起,提枪直刺向王前军。
王前军也不废话,手中那杆冰蓝色的‘寒星长枪’带出一道残影,迎着王秀就扎了过去。
两个人刚一交手就是生死相搏、以命换命的路数。
王三小姐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她心里并不关心场中二人的输赢。
她此时心中唯一所想的就是,刚刚王秀说的那句奴颜仆相,是他骄狂嚣张之语,还是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如果他真知道自己是神仆,那这个王秀的命就一、定、不、能、留。
王秀一杆七彩金枪舞出了漫天彩凤,
凰飞凤翔,迷人心神,取人性命。
王前军身前背后有‘点点寒芒’汇成了一座座‘星桥’拦住了彩凤金凰。
‘枪皇’王秀一改往日霸气凌厉的路数,只想以快取胜。
他手中的神兵‘飞扬’先左后上、再右再下、中心一点、往复循环,锐不可挡。
王前军也当仁不让,手中的神兵‘星桥’忽而凝聚成一杆冰蓝长枪、忽而‘消散’成点点的寒芒星光,令人虚实难测,不可捉摸。
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两人竟已斗了不下千招,一品天人,强极如斯。
“哈哈哈哈,王前军,你不是自称枪神吗?怎么就这点本事。”
“我现在使的是我师兄五年前的本事,你连五年前的文渊都胜不了,还敢惦记挑战五年后的枪帝?”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枪皇’王秀使的枪招虽如‘枪帝’文渊一样‘迅疾中正’,可他这张嘴却是一如既往的尖酸刻薄。
“你王秀使的是五年前枪帝的本事,我王前军用的也只是一品大成境的实力。”
王前军并没有被王秀的冷嘲热讽所干扰,而是心平气和的反唇相讥道。
两个人虽然都没有拿出真正的实力,可只是这‘冰山一角’所展现出的威力,也让院子里那些二品和三品的高手们,看得目瞪口呆。
“玩儿冰的,这么不咸不淡的打下去,你我‘三天三夜’也分不出个高低,敢不敢琮来个一招定胜负?”
“你赢了,爷给你让路。”
“爷赢了,七天之内,你不许出王府半步。”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王秀手中那杆名为飞扬的七彩金枪,化做一只‘展翅升空’通体金光闪耀的金属巨凰。
一声清啸,鸣如金铁之声。
金凰翔啸,展翼成锋,锐不可挡。
王前军身前背后的那一座座‘星桥’先是化做了点点星光,
那点点星光又汇聚成了一杆名为‘星桥’的冰蓝长枪。
只见枪尖上凝聚出了一颗‘蓄而不发’深蓝寒星,
周围的空气,甚至因为极度的寒冷而出现了‘似水的波纹’
金凰俯刺,寒星爆闪。
‘轰’的一声巨响,几乎要把在场众人的耳膜都给穿透了。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耳中‘嗡鸣不断’。
王前军右手上的虎口崩裂,血流如注,冰蓝色的长枪星桥上,一道鲜红的血线,如划过夜空的流星,异常刺目。
再看‘枪皇’王秀,神朗气足,寸指未伤。
一枪立门前,神鬼皆难出,
‘枪神’王前军与枪皇王秀的第一次碰撞,
枪皇王秀,略胜一筹。
“哈哈哈,在枪中之皇的面前,尔等这些奴臣卑仆,唯俯首听命一途。”
枪皇王秀难改嚣狂本色,得胜之后,便口出狂言。
王三小姐听到王秀如此的口出狂言,心中却不气反喜,
她暗暗想道‘原来是杯弓蛇影,自己吓自己。’
‘神仆之事乃是绝密,就凭他’王秀‘一个‘坐井观天’的淮州枪皇,又怎么可能知道这‘神域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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