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摇了摇头,回道:“先耕田,再撒种。”
我恍然大悟。
扶檀只说不能用法术,没说不能用武功,我吹了吹双掌,又搓了搓,然后左臂抬起,右手往地下一拍,半跪在地下。
轰隆一声巨响,再一睁眼,我的掌下已是四分五裂,一旁的农民:“咳咳……大人……要不得、要不得的!”
第二日。
我捂住鼻子提起一桶香味迷人,沁人心脾的人工肥料,颤巍巍地放在了田垄上。
我叉腰对远处的农民大吼:“老头,怎么玩?”
老头微笑着做了一个“浇”的姿势。
我迷茫地抓起木瓢舀了勺粪看向老头,老头点了点头,整理了头上的帽子,转身做自己的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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