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乌云密布,这天,低的压抑,昏暗的房内,杨师爷满眼惊恐的看着眼前修罗般的少年。
“知道这是哪吗?”少年走到杨师爷身前坐下。
杨师爷不停摇头,他的嘴被少年用破布塞住,发不出声,他被关在一个木笼中。
“还记得王麻子吗?就是那个打更的……”
“他发现无面报了官,你们却将他吊死家中伪造自缢,而我……”
“报了官,却被你们带到刑房百般折磨……”
“小爷现在可是很怕下雨啊。”
说着少年缓缓起身,来到杨师爷身前,杨师爷瞪大了双眼惊恐万分。
“放心,我可没耐性对你用水滴之刑,也没兴趣拔了你的指甲。”
说着,他拍了拍木笼。
“这玩意儿你应该很熟悉吧?”
杨师爷连忙摇头。
少年故作疑惑。
“不熟悉?不应该啊,你们可是很常用的啊。”
“这立枷它前面长,后面短,你们一般把长的一端触地。笼上有口卡住囚犯颈部,昼夜站立,直至死去。”
“忘记了吗?你们不是经常用这东西折磨那些不愿意贿赂你们的百姓吗?”
少年一把将破布从杨师爷嘴里扯出,道:“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这是和朝廷作对!”
“狗屁朝廷!”
“你杀了我杨越,这天下还有千千万万个杨越!”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是李玉成!他逼迫我的!”
少年将破布重新塞回杨师爷口中,转身便走,杨师爷见状不停嘟囔,少年回眸冷言道:“好好在这里忏悔吧,为那些无辜枉死的生命!”随后开门离去。
“我们回去吧。”她说。
“好。”他答。
……
酒店内,岳语海与孝阳二人坐在案前面面相觑额。
“确定不是你做的?”孝阳不可置信的问道。
“怎么可能是我嘛!我要那么厉害,早天下无敌了!”岳语海答道。
“那曦月跟灵羽君图什么?他们不是朝廷差来助官府抓咱两的吗?”孝阳发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啊,这灵羽君相貌堂堂,风流倜傥,怎么演技如此拙劣?”对于此事,岳语海也是满肚子疑惑。
“关键是他们为什么要演戏?”孝阳问。
岳语海扶着额头思索良久,理清思路才缓缓开口。
“首先,下午曦月要取你性命时,被灵羽君止住。”
“他第二次出现在县衙门前时,冲你笑,还记得吗?”
“总感觉这人老是话里有话,他看见天龙破城居然转头问曦月熟悉吗?而曦月看我的眼神又和击晕你那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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