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里也是心惊肉跳,她想“这两人不知道要押送多远,若一直这样,我该如何是好?”她在屋里急的团团转,但是毫无办法。
后来清欢告诉了阿谷,阿谷气的直说要去揍他们一顿才行。
清欢拉住她说:“千万别去得罪他们,大不了多送些钱。”
阿谷呸了一声,说:“像他们那种人多送钱也没用,除非使劲揍一顿他们才会服帖。”
“好了,我明日再送些钱去,若还是不行,你再去揍他们也不迟。”阿谷这才作罢。
第二日清欢多带了些钱,买了些酒肉送过去。
昨天冒犯她的那个官差见她来了,仍旧作势要去抱她,口里说着:“小娘子,只要你把咱哥俩伺候舒服了,这些钱咱也不要了。
清欢闪躲不及,被他抱着正着,心里十分慌乱,边挣扎边说:”民女都是残破之身了,恐怕脏了两位大人。“
此时另一个人也扑了上来,把她双脚抱住。此时清欢手脚动弹不得,心里恐慌,再也顾不得其他了,开始大喊大叫。
其中一人扇了她一巴掌,狠狠地说:“臭娘们,还敢叫。老子告诉你,这里老子就是天,谁都管不了。“
清欢死命挣扎,仍于事无补。两人胡乱撕了她的衣裳,便要侵犯她。
阿谷昨天听她说了之后,心里不放心,今天便偷偷跟着过来,她躲在门外,听见清欢在里面大叫,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
突然闯入的阿谷打断了两个人的动作,开始还吓他们一跳,回头看到了阿谷,一人得意地笑了,说:“又来了一个,这下好了,咱兄弟一人一个。“
说完贱笑着扑向阿谷。阿谷有些拳脚功夫,一脚踢中那人的裆下,那人随即痛的蜷成一团,倒在地上。
这时在旁边看戏的另一个人丢开清欢,张牙舞爪地朝阿谷扑过去。
阿谷侧身躲开了,随手抓起桌上的茶杯就往那人头上砸去。
那人被砸个正着,一个趔趄摔倒在地,阿谷见状连忙过来拉起清欢往外跑。此时清欢衣裳不整,但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两人飞快地往回跑。那两人缓过劲来,在后面使劲追。
阿谷拉着清欢气喘吁吁地跑,但清欢体力不支,跑着跑着就不行了,而那两人还在追,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
清欢实在跑不动了,喘着粗气对阿谷说:“我跑不动了,你赶紧回去叫车夫来。“
阿谷不愿丢下她,但她实在是不行了,跌跌撞撞地越来越慢。清欢松开阿谷的手说:“还不快走。”
阿谷不得已,只能丢下清欢,赶紧跑回去找车夫。
清欢跌倒在地上,没一会那两人就冲了上来,一人抓住她的手,一人一巴掌狠命甩了过来。
这一巴掌力道之大,清欢只觉嘴巴里有些腥味,耳朵里嗡嗡作响。那人恶狠狠地说:“臭娘们,你怎么不跑了?还给你脸了。”
说完又一脚朝清欢胸口踢去,清欢被踢得滑出一小段距离,浑身难受。
此时街上虽然人来人往,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都围在旁边看热闹,还有人对清欢衣裳不整的样子指指点点。
清欢本深埋着头,但一人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扳过来,让她面朝着大家,那人说:“大家看清楚了,这臭娘们偷人被咱兄弟抓个正着,恼羞成怒,拿茶杯砸我,你们看看我这脑袋,被砸成什么样了。”
清欢只觉十分羞辱,闭着眼,没有解释。
这时,旁边看热闹的人群中冲出来一个尼姑,一把推开那个捏着清欢下巴的人,气愤地说:“你定是血口喷人。她才不是那样的人。”
清欢睁开眼,看见一个尼姑,在她面前护着她,与那两官差对抗着。
此时人群里其他尼姑也走了出来,帮着这个尼姑护着清欢。两官差却理直气壮地嚷嚷地要拉清欢去见官,让官老爷评评理。
几个尼姑拦着不让,便与那两人推搡起来。
这时车夫赶到了,手里拿着马鞭,一鞭朝其中人一人挥去,使了全力。
只见那人被打中右边脸,瞬间就鼓起一道血痕,连带着眼睛也肿起来。正欲反抗,车夫又是一鞭抽到手上,血透过衣服沁出来,这下这人痛不欲生,倒在地上大声呻吟。另一个人见势不妙,拔腿就跑,边跑边喊:“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一会就带人来抓你。”
车夫出手时,几个尼姑把清欢扶到一旁,免得被误伤。
那人跑了之后,阿谷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过来了。她一眼就看到被尼姑围着的清欢,便走过去,却在走近时脸上浮现出差异的表情,目瞪口呆地瞪着其中一个尼姑。那尼姑便笑着说:“阿谷姑娘别来无恙。”
阿谷疑迟了一会,才说:“楚祎姑娘这是……”
清欢这才惊觉,不顾自己的伤,侧身去看那个尼姑。入眼便是那张美丽的脸庞,那温婉的女子的面容,果真是楚祎。
楚祎对她笑了笑,“贫尼法号忘尘。”
清欢颤抖着,抱住了她。楚祎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说:“夫人,赶紧回去吧。你身上还有伤。“
阿谷一听,才想起自己带的外套,便连忙给清欢披上说:“夫人,我们回去再说吧。楚…忘尘也同我们一道回去吧。“
楚祎含笑着点点头,和自己的同伴说了些话,便跟着阿谷匆匆地回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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