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回来,打算准备做什么事情?”祁寒月想了想,问,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被风吹得有点凌乱的发髻,随后从上面拆了一根簪子下来,妥帖的包到手绢中,递给随身伺候的婢女收好。
“我还没有想过。”
霍竹雅这样回答说,支着头望着忽然有些阴郁的天,风渐渐感觉有些大了,凉得有些渗人的温度带着浅浅的燥热,层层叠叠的碧绿色的竹子在风中沙沙作响,随后冰凉的雨滴落到了发丝中。
她伸手接过雨丝,“下雨了呢。”
贴身伺候的大婢女连忙跟她们一起来的小厮招了招手,一个小厮连忙去取了油纸伞过来,帮忙撑开了油纸伞,为两位主子遮雨。大婢女闻见一股浅浅淡淡的油桐味道,油纸伞的伞面上面绘画着迎春开放的正好的一大束海棠花,一旁还有几只轻轻掠过的燕子,但是那颜色着实是显得有些新,就是知道了这伞算是刚刚从集市上买上来的,还没有把味道给去掉。她也是跟着祁寒月多年的人,自然而然是知道这位县主是闻不了这样的味道的,连忙就认错,“奴婢不知那个小厮居然是个不知道您闻不了这样的味道的,所以才拿了这样油纸伞过来,奴婢没有注意,请主子恕罪。”
“无妨,有些事情偶尔尝试一下也挺好。”祁寒月轻描淡写的说,就是表明了对这件事情的不在意。她望着霍竹雅,说,“不知道你脑子里面都在想些什么,我奉劝你一句,有些事情还是要早做打算的好。比如这油纸伞,匠人的细心打造,然而却没有想到过其实有些人闻不了这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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