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说的这些,只是能为您做出参考。在当时,砂眩教还是个门派,帮主在一次彻查内奸的时候不慎被谋害,门内几日都人心惶惶。当时男性是有十多个,男性成为了主要调查对象。我从小被掳去,在那里生长到大,也受过不少的苦。”
“连我都不知道。”凌卿钰轻轻道。“一开始入门,都是要招供身世的。你是如何蒙混过关。”她也严肃起来。
左白轼心存歉意:“大人,所有的这些事,最终定是要如是说出,在这之前,请大人认真倾听。”
“我在十岁时被抓去,在十五岁时被好心人所收养,习武练剑。在这期间,砂眩门几次派人,搜到苏州,我家几次用性命做出抵抗,也杀光了砂眩门那些前来抢人的女子。我二十岁时,察觉了自己再也待不下去时,便背井离乡,前去洛阳,便决定了投靠卿钰门。”左白轼解下腰间的水壶,猛灌了一口。“在二十岁前,我一直在了解卿钰门。砂眩门当时正位于武林之后,那群老狐狸靠男性为把柄,吸引了无数批正值花季的男子……她们抠出男人的眼珠,吸净元气,用各种手段,锻造出了一把名剑。这些都是派来抓我的女子口头叙述。其他的,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凌卿钰倒吸一口凉气。“为何要用眼珠。”
左白轼摇摇头。“不知道,据说是能够让死去的魂魄做察觉背叛者的鬼。”
“背叛,谁喜欢呢。”凌卿钰轻声说。“你也别老想着这些事。一切都会过去的。”
两人突然沉默。“你恨她们吗。”她突然问起。
“恨!非常恨,她们就是些狐狸,饥不择食。”
“你几岁被掳去的。”凌卿钰问他。“我不记得了。在我有效的记忆里,我已经被吸取了一部分的元气,那时的我又非常脆弱,也不懂得该怎样恢复。”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哦,对了,在我入门的时候,正好20岁,而这个时候,您还十八岁。”他说。
真是可怜啊。凌卿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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