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被看的心里毛毛的,讪讪的把那块不沾水的白布也放到桌子上。贾三张呼哧呼蚩的喘着气,扶着凳子有些激动的打颤:“我明白了。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是这样。”贾三张激动到疯狂的抓住桌子边,冲着他们大喊:“我知道.就是这样!咳咳.咳咳!……..”
宝珠是看他抽搐着不行,想扶着他的时候,还没靠近,就见他砰地一声,往后仰倒直接摔倒在地上,白旗袍赶忙上前冲楼下喊了一句什么。就听见楼下的罗锅蹬蹬蹿了上来,几个人一阵混乱,而贾三张已经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白旗袍上前掐人中,嘴里呼喊着罗锅去打电话。宝珠瞪大眼睛立在一旁,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在贾三张倒地的那一刻,宝珠就已经知道他今晚注定是要死的了。
因为她已经看见另外一个模糊的黑影迅速离开了这里。宝珠手脚利索的收拾起了桌子上的东西,统统收进了背包。这个时候,她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情就是赶紧离开。
最后几个不认识的汉子,抬着人下了阁楼。半个小时后120马后炮的赶来了。白旗袍和罗锅谨慎的站在一旁,出诊的大夫,翻看了一下眼皮,带着手套查看了一圈,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就告诉白旗袍还是打电话找110吧,得殡仪馆来拉人了,不过这钱还是得付!
白旗袍点点头,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着实看着让人可怜。她擦擦眼泪,扭身交给罗锅去打发了。宝珠一不是亲属二不是朋友,这样尴尬的身份,警察来之前也是不能脱身,只能走马灯似的走完这一整套流程。
已经是凌晨4点多了。熬的头晕眼花可是宝珠还是不知道贾三张最后知道了什么?他突然一副了解的模样,什么还没有来得及说,就这样戛然而止的死了!
“这位姑娘,过两天三爷走水码头走。”白旗袍在送走了110后,收起了那凄然泪下的表情。脸色平静,眼底深邃的嘱咐道:“有事,你也可以来找我的。”宝珠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整个女人,她哼哧一笑:“他来找我就是安排路程的,我打开门就是做生意的。你叫宝珠是吗?”
“哦?是的。”宝珠有些茫然的点头准备告辞,只是忽然有些出神的看着白旗袍手里的烟嘴,多嘴的问里一句:“您抽什么烟呢?怎么闻着那么香?”
“呵呵,我不抽烟。”说着她玉石一般晶莹的手指灵活的把那细长的烟嘴转里一圈,含着笑道:“我,燃香!”
“香?什么香?”宝珠脱口而出,顿时觉得自己有些丢人,惹得白旗袍花枝乱颤的笑了一片。眼角的更是上扬的厉害。
“这个啊,你以后就知道了.......”说着白旗袍施施然的一点头,扭身飘然而去,只留下哐啷一声冰冷的铁门。
宝珠愣住了,站在福记的楼下。天际还透着黑,甄宝珠一路低头往市场门口赶,她隐约感觉也许有人在远处看着她,甄宝珠觉得这不会是她和这个女人的最后一面。
白娘娘说她是做水码头的。十六水陆码头的名号,宝珠是听闻过的,这似乎是一个在存在多年的营生!正当做的是南北物流运输的生意,具体多少人没人知道,这大大小小的码头不计其数。远远不止十六个。有人管陆运,有人管水运。
但是听人说除了这些还做些其他的事情。有人说是走私,有人说是黑社会,说什么得都有,但是没有人确切的清楚那是什么。听这个意思,秦城这边的海鲜渔产的生意都是得这白娘子点个头,可是这个白娘子到底是干什么?
外面的风刮得紧,吹得呼呼的叫,甄宝珠愈发加快了脚步。居然意外的是门口还有辆出租车?她二话不说,拦了就走,“云海台,谢谢。”
云海台那可是是秦城首屈一指的小区,且不说那房价贵,能住在哪里的人身份也都是非富即贵。这凌晨要去海云台的生意,到是有些难得。司机心里惦记着这是个大单子,顿时收敛了心神,专注的了起来。这到是很认真的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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