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修听着电话里的懒散劲儿,冷嗤道:“叫什么秦总,真混成小明星了?”
秦慕修翘着二郎腿坐在老板椅上,一边打电话一边漫不经心的在手里的文件上签名。
“本来就是上下属的关系。”江烟翻了个身,整个人埋在蓬松的被子里,“哥,找我什么事?我没睡醒,不接受感情咨询。”
“纯聊天的价格你也出不起。”秦慕修熟练回怼,不小心签了个“江慕修”上去,皱眉划掉,“你最近在休假,我给你加了两天。”
江烟并不意外自己的行程她哥知道。她那家小工作室,所有的人员都是江家一手安排的不说,连地址也是背靠在秦氏集团下面。
“谢谢哥。”江烟熟练的撒娇卖乖,“下次回去爸妈催婚我会帮着你说话的。”
她比秦慕修小的多。眼看着江烟结婚好几年,秦慕修快三十还没动静,家里的催婚主力早就落在他身上。
话没说完,江烟眨眨眼,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也是离异少妇了。
“谢了,不用。”秦慕修转了转手里的签字笔,“你有空回来吃饭,可以带上那谁。”
他语气不冷不热,连“那谁”的名字都懒得称呼。尽管两个人公众场合碰见的时候不少,明面上也没什么摩擦,秦慕修就是看他不顺眼。
江烟一顿:“沈哥工作忙,不一定有空,我回去就行了,还是你更想见他?”
滚蛋秦慕修压了压才没说出口。他不耐烦的做了个手势让来催促他开会的秘书先出去等。
“我都不想见,管你爱回不回。”秦慕修淡淡道,“我还要开会。新海那边的甜品店充值卡已经充好了,你自己去报名字拿。”
挂了电话,江烟丢下手机,穿着睡裙爬起来。
慢吞吞的去洗漱完,她踮着脚在主卧前踌躇片刻,才打开房门。
里头安安静静的,床铺整齐,空无一人。
江烟撇撇嘴,进了衣帽间。
她和沈时礼的衣服是分开放的,江烟搬进来的时候带过来的衣服放不下,当即就打电话找人改装。
相较之下,沈时礼的衣服就少得多,单单调调的黑灰两色。
他那时也没说什么,江烟打电话告诉他自己想改装别墅,沈时礼神色都没动一下。
“你按自己习惯来就好。”沈时礼声音冷冷淡淡的,“不用询问我。”
江烟笑眯眯的:“沈先生,你真这么纵着我?”
没等沈时礼说话,她又笑起来:“知道啦,保证很快做好,相信我的眼光嘛。”
江烟喜欢明亮温馨的色彩,别墅装修也是这样的。落地窗明亮,地毯铺满,这里装修的和她在家没什么两样。
沈时礼从没说自己不喜欢。可他也没说过喜欢。
江烟从衣柜里挑了件家最新款的短裙,顺手摸了手机打电话。
“明诗,”她一边拉开首饰柜在琳琅满目的饰品中找耳环,一边笑道,“有没有空出来?请你吃甜点,我放假啦。”
江烟换了辆低调的跑车开到市中心最热闹的新海大厦,戴着墨镜口罩下车。
她朝着街边咖啡厅走去,才推开玻璃门,就看见店内坐着的唯一一个客人笑着朝她招手,“烟烟!快过来!”
她坐的是高脚椅。江烟抽了抽眼角,懒得去说这个大长腿的闺蜜,自己慢吞吞的蹭上去。
明诗看着江烟取下一层层装备,端着咖啡感叹:“还真不容易,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先把咖啡厅关门歇业了。”
明家和江家是世交,明诗和江烟关系也好。
区别是,同样是大小姐,江烟毕业后进了娱乐圈,明诗则是投资了几处房产门面,拿着股份当小富婆。
江烟取下捂的严实的装备,才松了口气:“确实不容易。我前段时间拍戏,大热天穿一身古装,差点没晕过去。”
都是娇小姐,明诗也娇气成性,夏天死活不出空调间的那种。
听江烟抱怨,她露出同情的神色:“当明星真辛苦,对了,你难得放假,没和你家沈总出去玩玩?”
她对江烟很了解,工作忙没清闲,难得有空闲,出来的时候也少。
用江烟的话来说,就是工作太辛苦,需要“沉迷美色”,补充能量这类的歪理邪说。
明诗忍不住调侃她:“不沉迷你家沈总美色了?不过他真的好,最近那个财经采访也是前段时间我还听小姐妹在说他。”
“别问,”江烟做出一个停止的手势,端起桌上的奶茶抿了口,“问就是离婚。”
这话一出,坐在她对面的明诗手一抖,勺子直接掉进咖啡杯。
“姐妹,你在开玩笑?”明诗顾不得去擦溅到桌上的咖啡,震惊道,“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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