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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们只是在言语上嘲弄花涯,渐渐地,她们开始动手,在花涯路过时伸腿绊她,装作不经意地把热水倒在她腿上。

有一天,降香刚从巡防营回来,正巧看到花墙后站着一个穿金戴银的姨太太,把穿着一身灰旗袍的花涯推进了池塘。

暮春之际,池水还凉的很,离得老远,都能听到花涯牙齿打颤的声音。

她下意识地向池塘走过去,却有一个人比她早了一步。

顾屿负手走到池塘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浑身湿漉漉的花涯:“曾经被我看一眼,都要用小鞭子抽我手心的大格格如今怎么连一句反抗的话都说不出了?哑巴了?”

花涯依然不说话,苍白着一张脸,抓到岸边的岩石向上爬。

她有软肋被人拿捏在指间,所以只能任人揉扁搓圆。

“想不到付王骨子里就是个没出息的,所以你也……”

他后边的话没说出口,因为眨眼间,花涯就顺手抓了一条垂在池塘边的柳枝,当做鞭子狠狠地抽在了他脸上:“顾屿,你没资格说我阿玛,他是个英雄,在他面前,你永远都只是一个马夫!”

春风过处,半响死寂,脸颊上渗出鲜血的顾屿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笑得所有人都不知所措,连愤怒的花涯都有些发怔。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怪笑,在当天晚上,顾屿是这样同降香解释的:“当时,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羞辱她的办法,我要让她爱上我然后再抛弃她。”

“花涯与叶沉两情相悦,她是不会变心的。”降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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