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琰看出来对方是故意想戏弄自己，似乎对自己有很深的仇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肯定也不是一般人。
毕竟能得罪眼前的人，还能让他花如此之大的心思的人，肯定不一般。
“那林灵是谁？”
这个问题一直让顾琰耿耿于怀，他不知道林灵在这里充当什么角色，她就是为什么接近自己。
“你说呢，她能如此配合我，还能是什么人。”
月无涯喜欢看到顾琰无助的模样，他要在顾琰心中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这样他才能亲自作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情。
顾琰没有说话，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林灵就是背后设计自己人的同伙。但是他又不肯相信，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希望与林灵无关，她也只是个受害者而已。
但是月无涯的话，已经让顾琰动摇了，他也在害怕，害怕自己只不过是个棋子。而林灵对他的并不是喜欢，而只是计谋。
为什么她要如此费工夫的接近自己，难道仅仅只是单纯的喜欢？
月无涯看出顾琰心中的疑惑，也没有点出，甚至他想要引导顾琰彻底的掉入林灵不爱他，设计他的怪圈。
还真是可笑，原来顾琰这般骄傲的人爱上了一个人，也会这般患得患失。
“那你是谁？”
现在顾琰关心的莫非也就只有他自己是谁，林灵是谁，而背后的操纵者是谁，这三个问题。
“我啊，我是恨你的人。”
月无涯向来懒懒散散的眼眸里，突然锐利起来。
“我伤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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