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白母看到他回来,迎接入门之后问道:“书儿何故晚归?”
白书掸了掸自己的身上的灰尘,抬头回答他母亲的问话:“今日在城中游玩,遇到了何五小姐,顺便去拜访一下他的父母,然后把聘礼也下了。”
何母听闻后连忙问道:“书儿,你赠送的是哪家的金石玉器?”
“非金非玉?”
“那又是哪家的书法字画?”
“非城东城西?”
“那是?”
“我自己做的一幅书画。”
白母听闻后,面露窘迫之色:“书儿,是为娘对不起你。你父亲早逝,是我不能让你过上更好,更富足的生活,才会落得今天这般田地。”
白书摆了摆手:“这不是你的错。再者说何家家大业大,又怎会在乎咱们这几文铜钱,再者说我所作的书画,深受何老太爷的喜爱。这样的聘礼不比金石玉器显得更加有意义,更加珍贵吗?”
“书儿言之有理,可是为娘这样感觉仍是不妥,要不明日为娘将家里的黄牛卖掉,你送往何府当做聘礼,你看如何?”
“母亲大人不必了,聘礼一下岂有二次之说。再者说我朝重农抑商禁止私自贩卖宰杀耕牛,你这样可是违法的。”白书提醒到。
“也是,也是。”
白书再一次开口:“等到何五小姐进门儿之后,母亲大人对她好一点便可。”
“这自然是,我们白家自然不会亏待与她。”
半夜三更,白书躺在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孤枕难眠,肚子里如同一桶泔水一样,翻江倒海,恶心极了。伸手摸着黑穿上的衣服,准备去出恭解决一下。(出恭:上厕所)
正是半夜,白书走进了院子里,正准备去茅厕之际听到门外有匆匆过路之声。白书心里想到这半夜了,怎么还会有人呢?白书心里大惊,万一是小偷,大盗也说不准,于是扯上了裤子,便匆匆跟踪而去。那黑影只管向前而去,时不时的向四周环顾,应该是个做贼心虚之人。
只见他直奔小河村村口去,走进了村口第三家的院子。白书记得这家里只有一女人居住,女子姓名不详,人称王夏氏!今年大约十八有余,三年前嫁到这里的,听说在订婚之后,她的丈夫便落水而亡,但她还是抱着丈夫的牌位嫁到了这里。婆婆说她克死了自己的丈夫平时对她脾气极差。但是他仍对自己的婆婆以尽孝道,就在一年前她的婆婆也追随自己的丈夫而去。
那个黑影翻进院子之后,白书这时悄悄跟上蹲在门口听里边的动静。只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女子的叫声,然后就没有了动静。
白书知道黑影从院子进了屋子,便悄悄地潜入院子,听着屋里的一切。
不过是几次须臾之间,屋内就多了几声女人的支吾之声。白书起身向屋里看去,借着屋内微弱的烛光看清了那道黑影的脸,旁边的床上是一个被五花大绑着的女人,正是王夏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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