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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染到沈清初公寓收拾自己的东西,保镖站在门口等候。

是的,这不是她自愿来的,是傅司承那个神经病逼她过来。

池染将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放进行李箱,这一个月她都住在客卧,东西很少,很快就捡好。

池染的目光落在床头桌的相框,那是她十八岁在巴黎参加舞蹈比赛的照片,清初就坐在台下,他拿相机帮她拍的。

十五年,她跟清初认识了十五年,从八岁到现在二十三岁,他一直陪在她身边。

可她却一直没能爱上他,她把他当作了哥哥,当作了生命中很重要的亲人,当作了青梅竹马,却无法当作爱人。

可笑的是,她对傅司承却是一见钟情,从遇见他开始,她就把他纳入老公行列,势必要得到的男人。

她是得到了,却从未拥有过,只是得到他三年。

池染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便利贴,在上面写了一行字。

清初,我走了,对不起。

写完,池染将便利贴贴在相框上。

池染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保镖接过她的行李箱,池染回头看了一眼,神情黯然。

清初,我逃不掉,从爱上傅司承的那一刻起,我就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池染头也不回地离开,走进电梯。

傅司承在办公室接到保镖的电话,他在文件末页签字,淡淡应道:“嗯,送她回去。”

“叩叩叩。”

傅司承挂了电话,“进来。”

叶昭拿着一份邀请函进来,放在书桌桌面,“傅总,今晚有一个慈善晚宴,您参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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