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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群里享受这刺人的孤寂。表演完我就撤了。不喜欢这乱糟糟的暖气。加上许多人同时说笑,简直快喘不过气来。司空见惯的晚会,联欢会,每一场表演,我等不到结束。哪怕只提前一点我也是要先走的。杜丽娘游园,“原来姹紫嫣红开遍,都似这般付与断井残垣。”曲终人散也好,安然的在最中间位置坐一会再离去。一颗心,承载不了太多恨也承载不了太多的爱。

我曾和一个笔友说起,“文字既予了我们表达的能力,同时也没收了我们轻易快乐的权利。”

“有时候灵感与多愁善感是联系而非相驳,我们都逃不过。”

她定定地望着前方接着说,“我就没想过要逃。”

不止一次看到过,“当代女作家,没有一个人的运字能力及的上张爱玲。”这是真的。畅销书作家难免要迎合大众口味,而名家则显得自由,文字经过多年锤炼炉火纯青,有了价值,为后人所称道。这里有很多曲折和矛盾,一言难尽。大多数人趋易避难,不能像美学先生朱光潜说的,“走抵抗力最大的路。”所以成不了名家。梵高的生前总结,“他出生,他画画,他死了。”这是另一种极端。

自己挣不得钱,什么时候到觉得花我爸的钱是一种耻辱了?记不得,感觉却在一次次看到打到卡上的钱而愈来愈强烈。从小没受过缺钱的苦,凭着优秀的成绩从父母那里得到了很多我想要的东西。但等到我有独立支配钱的权后。捉襟见肘的日子还是随处可见,所以不得不说,有一种高贵也含用钱时从容不迫。我拜金。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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