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楚!”如晦匆匆走进通真宫客房,“暮楚快拿药、针灸盒,这个煎药炉也拿着,快,动作麻利点。”
“怎么了大师兄?”暮楚一边擦拭着印贫额头的汗珠一边问道。
“一个时辰后皇上驾临,你们不能在这里了,马上‘三全’级的信徒和大臣们就到,你们速速离去,宫门口有小号的便行马车,我已让春梅秋荷过来帮忙。”如晦一边慌忙地收拾药品器具一边说道。
暮楚不敢多耽搁,跳下椅子帮忙去装东西。缝皮的木箱一件一件的往里面填置,随后如晦拿出长长的白沙裹起印贫,“大师兄我来抬箱子,您劳驾抬一下和尚。”暮楚跟过来说道。
如晦连话都没说抱起印贫就往宫外跑,暮楚拿起木箱跟上,外面春梅秋荷也拿着羊奶衣物跟了过来。暮楚刚刚上了马车安放好箱子和印贫,如晦对着马屁股就是一脚,瘦弱的马扯开步子跑了起来。暮楚左右各摔一跤,艰难的抓住缰绳,控制好马匹。刚到皇城门口,只见紫袍红袍的官员加各路身着道袍的信徒排着队陆续入内。出口处,卫兵拦住暮楚的马车,于亮愤怒的吼道:“长没长眼睛,吾乃通真宫林国师坐下次徒于暮楚,都给我让开!”
“道长误会,小人只想好意提醒,今日主路有御用戏班游街,您驾车万万不可走主路,还请绕行开封府外城线路,切莫有误。”
“知道了!放行。”
木栅撤开,皮鞭凌空一抽,马没动静,暮楚和卫兵对视了一下,啪啪抽了两下马肚子,瘦瘦的马嘶叫一声还是没动步。暮楚捏了捏鼻梁,“你!踹马屁股,用力!”
“小人不敢,伤害通真宫的马要充边疆军。”
“我的命令可赦免,不踹定你死罪。”
咣当一脚,卫兵重重的踢在马屁股上,果然这匹老马是这样用的,迈开步子溜溜的跑起来。暮楚回头看了看印贫,嗖一刀划开了脸上的薄纱,这一番折腾印贫呼吸有点急,脸上的汗退了些许,暮楚心念还好还好,走外环路会绕很远,加紧时间吧。
大概半个多时辰,暮楚架着马总算跑到了崭清观门口,这匹老马性子让人摸不透,于是暮楚把它拴在了一边的柳树上,抱下印贫,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师姐……”这是内力传言的功夫,纵使开口声音不大,但是飘飘然传进道观内的每一处,话音刚落,咔嚓大门洞开,唐迎捂着肩膀,倒拿着苍飞剑一边挡一边往外走,嘴里还喋喋不休,“你怎么这样,我是奉命看着你,我哪里限制你了,除了皇城你想去哪就去哪,我陪你便是。”
道观里面,依依拿着药盒衣物一件一件的丢向唐迎,“我让你滚,老娘用你看着吗?把这些都给我拿走,看着你我心烦。”
“呦,两口子吵架啦,开始闹分家了是不。”暮楚打趣的说道。
唐迎回头一看,赶忙迎上去接过印贫,“暮楚兄弟,你回来啦,印贫师兄是不是好多了。”
“那是,他现在虽然虚弱,但是已经有了痛感,我当时用针灸刺他指尖他有过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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