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渊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朦朦胧胧睁开眼睛,脑海之中尚且还是一团混沌直至视线之中映出一团又一团血红色的桃花这陌生的场景让他整个人瞬间清醒起来,理所当然昏迷之前的场景也记起来了。
他瞳孔猛然一缩下意识坐起身来,感觉了下身上腰部臀部并没有异样的感觉,只是微微有些精力发泄过度之后的慵懒无力感皮肤上似乎也有些微小的刺痛。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贴身的红色里衣疑惑之下掀开衣服看了一眼,顿时额角青筋一跳整个人都有种濒临崩溃般的狂躁。
这怂剑做便做了他勉强当做为解药性迫不得已为之姑且忍了反正也没做到最后,但做了之后竟然还把这身痕迹光明正大留了下来,竟然没给他消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尊不忍了
他正要下床去找某个人算账,床边闷闷的响起一道声音“你要去哪里”
重渊猝不及防之间还真被吓了一跳侧头一看,卿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床边待着了。
实在是他的姿势太奇怪了竟然是跪在床下的这床高度还不算低加之刚刚心神动乱,一时竟然没发现床边多了个人。
也许也是对他气息太熟悉了,压根没设防。
重渊把这个危险的想法晃出脑海,眉一挑,淡淡道“去找你。”
卿止眼睛一亮,“找我何事”
重渊拉开衣服,指了指身上这一身痕迹,冷笑,“解释下”
卿止脸瞬间又红了,眼神就像钩子一样黏在他身上,“我是为了给你解药性。”
“少来。”重渊毫不客气的驳了回去,“能这么简单就解除的药绝对不是惑春丹,这种程度泡个冷水澡就好,何必非要你那种解法还有这身伤,你这里上好的灵丹应该不缺,最多半个时辰就可全无痕迹,为何不给我上药”
卿止默默跪在临时制成的“搓衣板”上,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嘴唇抿的紧紧的,不多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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