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猫耳朵?你要吃吗?你太恶心了吧!”卫越楼从阚铎肩膀上方看过来,看见于霏笑的一脸诡异,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还不去?”阚铎又开始轻飘飘的说话。
嗅到危险的于霏举起手表示投降,“去,马上就去。”
最后又偷偷摸摸照了一张侧脸特写,棱角分明的轮廓再加上专注的表情,苏得人发丝都是蓬松的。
原本还在内心他和卫越楼那些不可言说的玛丽苏戏码,看到这张照片,于霏只觉得,不行,不能便宜了卫越楼那二傻子。
心满意足地和陈三愿一路沿着鹅卵石铺就蜿蜒小路朝着凉亭而去,于霏深深吸了一口带着青草味道的空气。
在城市里待久了,每天面对着建筑,车辆,人群,久而久之,人就活成了一张时间表。知道自己该什么时候起床,知道自己该什么时候出发,那种平静表面之下的焦急感,在面对着这些柔软的绿色生命的时候,都化作遥远的迷雾,逐渐飘散。
“要是能住在这种地方就好了,每天都是聚会。”
“是啊,最好你就住在我的对门。”陈三愿蹲下身,用食指轻轻托起一只紫色的小漏斗,“你说我把它摘下来放在嘴前面讲话,大家能不能听见啊?”
“那当然了,你以为别人喇叭花的名号是浪得虚名的吗?”于霏插着腰遥望着远处的山群,然后又说,“你这话听起来好像在写什么游记,是游森林公园有感吗?”
陈三愿笑了起来,“那可不能让卫越楼写,不知道会把我们写成什么样。”
于霏提起卫越楼那篇站着说话不腰疼和陈三愿又笑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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