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一副很是害怕的样子,看了一眼李老夫人。
就瞧着李老夫人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目光扫过面色紧张的李氏,冷声道:“那芙蓉糕是从我屋子里端出去的,你的意思,这毒是我下的?”
闻言杜姨娘顿时变了脸色:“姨母若兰不是这个意思,定是她,是她在路上乘人不备在芙蓉糕之中下了毒。子衿你为何要如此心思歹毒,玉琳是有些脾气,你看她不顺眼只管说就是,大不了我将她拘在屋子里,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她下此毒手啊。”
李夫人看着杜若兰这一口一句,生怕苏子衿吃了亏,当即站出来挡在苏子衿的面前:“杜姨娘口空无凭莫要乱说,子衿不是那样的人。”
“大夫人,中毒的不是你女儿,当然可以这般为她说话,若是你女儿吃了那芙蓉糕,只怕你第一个会寻她麻烦才是。”杜若兰说着声泪俱下。
苏子衿却是冷静应对:“杜姨娘说我在途中下药,空口无凭,但我却有人证证明我与此事无关。”
说着看了一眼芍药,芍药则是瞧着老夫人,见李老夫人点点头,这才上前。
“表小姐从荷花里离开之时,奴婢一直陪在表小姐身边,等表小姐见着大小姐和二小姐,奴婢这才走开的。这一路上奴婢确实看到,这件事与表小姐没有任何关系。”
“杜姨娘可听着了,我从出了荷花里的门,就一直跟芍药姐姐在一起,请问从何下手。再说当时我带着芙蓉糕是要与两位表姐分享,谁知二表姐将芙蓉糕全都抢了去,不但一块都没分给我们,还说了些不中听的话。我和大表姐,这才回了自己院子,此事杜姨娘若是不信,只管问后花园伺候干活的丫鬟,她们都是瞧见的。”
杜姨娘自是知道怎么回事。
从看到李玉琳毒发的样子,她就知道这是中了曼陀罗。
知道是李氏失手了。
心中起怒,却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想着将计就计,把此事推倒苏子衿的头上。
原以为一个小姑娘若是遇到这种事,定是会慌乱怕是连如何分辨都不知。
却没想到苏子衿不但没有半点慌乱,还如此从容不迫,将此事与她摘得干干净净。
顿时叫杜姨娘心中又疼又气。
看了眼李氏,就瞧李氏低着头,很是慌张的样子。
苏子衿顺着也瞧了眼李氏,随后看向老夫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外面丫鬟带着大夫进来。
老夫人哪里还不知道,怕是李氏想要毒害苏子衿不成,这才害了玉琳。
瞧着自己这,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便就趁着大夫进门,将话题给止了。
好在李氏下的计量并不是特别重,还不至于叫人直接丧了性命。
大夫给开了清毒的方子,好歹将李玉琳的命给救了回来。
瞧着大夫说二小姐没什么大碍了,好好休养几日,按照方子将余毒清了便好。
老夫人只觉得乏累不堪,让李夫人扶着回荷花里。
苏子衿和李玉湘见此只得福身恭送老夫人,这才结伴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杜若兰和李氏母女。
瞧着没有外人,李氏这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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