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家姐弟选择来灰头土脸的告状,时懿选择趁他们哭的时候回去洗漱一番,换个精致的妆容和打扮。
高下立见。
“臣女时懿,叩见陛下。”
时懿声音清脆,行礼端庄又不失气度,连元之遥都挑不出半点错。
“请起。”赵帝都被时懿迷住了,咳嗽了一声,才让时懿起身。
“虞家姐弟说你们毁了头花,可如今看来并不是这样,时懿,你可有话要说?”
“回陛下。是虞家姐弟妒嫉我们夺得头花,才毁了花,他们不仅不动脑子还胆小如鼠,害怕陛下震怒,所以才要先发制人来陛下这里哭诉,好在陛下英明神武,不听片面之言。”
“不是的!明明是元之遥毁了花!”虞踏青委屈的辩解。
“陛下,您要为臣女作主,虞踏青这个人,暗中喜欢我多时,我是在看不上这种市井流氓,如今对臣女因爱生恨”元之遥似是再无颜面说下去,只得低下头道:“还请陛下做主!”
没有人看到,她低下头时,嘴角上扬了,险些没笑出声。
赵帝有心撮合太子和元之遥,自然对虞踏青这样的行为很不满,当场让虞踏青闭门思过,三月不许出虞府。
虞踏青真是有苦难言。
虞盏深也被皇帝降了罪,被关了牢里。元之遥听见了小声的笑着。
虞盏深恼怒,还想解释。被时懿一句:“头花在此,虞小姐你还想说些什么苍白无力蒙蔽圣恩的话?”
陛下也出现了不耐烦的神色,虞盏深看到父亲极为不赞成的眼神,不敢再闹了。
虞金金出来,跪在地上哭诉着自己管教不严,时小姐深明大义,姿色艳绝,实在是最适合当“春使”的人。
一番吹捧且自罚三月俸禄,这事儿才算完了。
时懿作为夺得头花的人,要亲自将头花送到祭台,插在那自澧葬海取来的泥土里。
那祭台很高,路很长,因为是一身典礼的着装,衣服很隆重,裙摆拖了近两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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