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往往官场失意,空有一身武功却无处可用,我宁某人保证!将来武政司威压大明江湖,你们会拥有想象不到的巨大权力,到时候什么五岳剑派日月神教,不过是我们手下待宰的羔羊。”
“但是这一切,都要你们足够听话,对我有着绝对的忠心,你们可做得到。”
七人已经被宁靖这一番话说的心潮澎湃,全部把脑袋狠狠磕在地上:“司主如此重视我们这群莽夫,自然愿为武政司抛头颅洒热血,为司主效死!”
宁靖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本司主手下不养废人,先试试你们的武功。赵忠奎,你用全身武功来攻我。”
赵忠奎脸上顿时有了疑难之色,在他想来,这司主虽然是个厉害人物,但是他年纪这么轻,就算打娘胎里开始练武又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他所学的都是杀人的武功,若是真的用尽浑身解数,到时候司主负了伤,他不是罪该万死?
赵忠奎一张黄脸涨得通红:“司主!卑职,卑职怕……”
宁靖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来,赵北枳非常识相地递上来一把木剑:“怕什么?我宁某人能够在这个年纪坐上司主的位子,你们以为我是那些蝇营狗苟的钻营之辈?出手!”
他握着那把木剑,赵忠奎还想推辞,只是话还没说出口,一股难以想象的危机感出现在他胸口,他也是纵横江湖几十年的高手,立即知道对手绝非等闲,哪里还敢托大,用尽全力抗衡之后竟然还是瞬间落在了下风。
宁靖的剑势狂暴如泼天大雨,赵忠奎每一刻都在忍受着极其强大的攻势,很快就气喘吁吁起来。
宁靖淡淡道:“忠奎,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拿出你的真功夫!”
赵忠奎一肚子苦水,他哪里还没拿出真本事,只是已经尽力,还是没法逃出大人的重重剑影。
赵忠奎修炼的乃是黄沙拳门的拳法,一双铁拳日夜在铁砂中打磨修炼,加上门内秘药敷用,普通的精钢兵刃可以空手抓断,若是运起心法罡气,便是神兵利器也能与之抗衡。边上几人听见宁靖的话后,脸上霎时变了颜色,他们都是厂卫中的老人,自然知道相互之间的武功修为,赵忠奎绝非可以轻易对付的庸人,如今见他神色难堪,一拳一脚之间都用尽全力,可见宁靖的剑术之强。几人扪心自问,若是把赵忠奎换作自己,只怕还要狼狈不堪。
才两三招过后,一字电剑传人楚天门又惊呼出来:“司主大人用的是木剑!这……如此锐利的剑气,竟然是用木剑发出!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
几人定睛一看,才发现宁靖所用的剑果真是木剑,心中更加震骇,高手之间过招极为凶险,普通的木剑极容易被罡气击碎,宁大人却能用一把木剑将赵忠奎杀得如此狼狈,这份实力……简直可怕!
看着几人震惊的目光,韩北枳得意一笑:“怎么,还敢小瞧我家大人?我家大人虽然年轻,武功却高得可怕,即使是我也不敢轻易与之匹敌呢!上次我们一起比剑,我也是耗费好大力气才能勉强阻挡呢!”
边上一直保持沉默的李虎探出脑袋,小声说道:“北枳,你上次和大人比剑,不是一招都没抵挡,然后被大人的剑气扫到了七八丈外,屁股摔得疼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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