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莉我们走吧。”颜凉看也不看沈木棉的上了马车。
随后小莉也狠狠的瞪了一眼沈木棉,跟上了自家小姐。只留下沈木棉呆呆的望着颜凉的车马绝尘而去。
“公子,公子,…咱们也走吧。”白鹭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看着沈木棉。
“咚…”沈木棉狠狠地给了白鹭一个火栗子,正好打到脑门上。
瞬间白鹭的脑门就红了一小片儿。他马上就“哎呦”的叫了出来。
白鹭委屈的看着沈木棉,“少爷,你打我干嘛啊…我又没招你”
“你招我了,事大了!都怪你,早上马车驾的那么快干嘛!都惊着别人的车马了。”说着对着早已经没有了方向的远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白鹭委屈的嘟囔着,“又不是我…也不知道谁…一个劲儿的催我…要在上学前去看那个窑姐一面的…”
“你还敢提!我以后再也不去看什么春…什么香了!”沈木棉举着手吓唬着白鹭。
然后对着马车远去的方向邪魅的笑了笑,道:“小爷我有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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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咱们这是要去哪啊,这也不是回颜府的路啊。”小莉疑惑的看着颜凉。
颜凉嘴角露出一个微笑,“回府前,先办点事。。”
小莉一听嘴就撅起来了,“谁啊…咱们东西还没买呢…”
颜凉怕她又一个劲儿叨叨个不停,索性就闭目养神,不说一个字儿了。
大概一炷香后,马车停到了一处不大不小的宅院门外,这宅子怕是常年没有人住,门口的青草都长的老高,那一地的灰尘更是无人打理。
“小姐,这是哪啊?咳咳…呸…呸…呸…吃我一嘴灰,这有没有人住啊。”
颜凉让马车到前面拐弯处一个凉亭等候,而且来的时候也让颜府的车夫先回去了,这是随意聘的的一个车夫。
只看见颜凉走到门口石狮子前,将手伸进狮子嘴里,从上面的凹层中拿出来一把略微有些生锈的钥匙。
小莉吃惊的张大嘴巴,道:“哇,小姐,这竟然有一把钥匙,小姐你怎么猜出来的?”
颜凉对着小莉眨了眨眼睛,道:“山人自有妙计!”
两人凭借这把钥匙,打开了这个年久失修的大门,果不其然,这里面已经荒废许久了,陈设虽然还在,但是早已经物是人非了。
颜凉在院中驻足一段时间,叹了一口气,随后缓缓推开了这一扇大门,这大门好久没开过了,“咿咿呀呀”的好像在欢迎旧主人的回归。
不出意外的里面也是很久没有打开了,这样的人家怕是小偷也不会光临。
打开后,里面更像是一副年久失修的样子,一阵潮湿的风尘在门口徘徊。
颜凉走到一个花瓶旁边,谨慎的转了三圈儿半,又走到一面墙上将一个壁挂拿下来,将一个按钮按进去。
“咯吱…”只听到年头久的的墙壁竟然自己动起来了,吱呀吱呀的打开了。
原来这个卧房床翻过去就是一个暗室。里面满满的都是箱子。
颜凉也不确定自己母亲给自己留了多少嫁妆,只是知道不少。但也没想到这么多。
只记得那日段梦瑶在塌上绣着一个花样子,好像是鸳鸯戏水的图样。
“商陆啊,母亲送给你的及笄的礼物早已经准备好了,等你出嫁那日,母亲就把它送给你。”
白商陆就乖巧的把头放在段梦瑶的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果脯,答道:“我不出嫁,我想一辈子留在娘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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