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谙柠,你真让我恶心。”
旌予北冷冷丢下这一句话便离开了,在场的那些公子哥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谙柠想骂人,可她的嗓子不允许。
擦擦嘴唇,抹去旌予北的味道,谙柠走出醉生梦,看着那血淋淋的手她想还是去医院一趟吧。
在路边扬招了一辆出租车,让师傅把她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渝洲市人民医院,谙柠在这里又一次见到了陆羡。
“是你?”
谙柠抬头看着陆羡一时竟然想不起来这人,陆羡笑笑提醒道:“男子监狱。”
这回她想起来了,那个好人,对,她记得他说过他是人民医院的外科医生。
谙柠歉疚地笑笑,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在纸上寥寥草草写了几个字。
“不能说话?”
谙柠点点头,陆羡没有多问,准备为谙柠处理伤口。
“可能会有点疼,忍着点。”
谙柠再次点点头,陆倾拿着碘伏替谙柠消毒,期间他时不时地观察她的表情,别说这女孩还挺坚强。
消毒以后,陆羡又替她上了药,这药倒是比碘伏舒服,谙柠松了一口气,接着就是包扎,陆羡一看就是经验丰富的医生,整个过程利落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谢谢。”
谙柠在纸上写了两个字,陆羡摆摆手:“应该的。”
这时从门外跑进来一个四岁的女孩,谙柠听她喊陆羡“爸爸”。
“这是我女儿。”陆羡主动介绍,然后又转头对自己女儿说:“朵朵叫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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