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国同任何一个国家都一样,夺嫡之争血腥残酷。
要不是吕徽被皇帝看得太重,保护的太好,恐怕根本活不到十九岁。
姜国十三个皇子,除吕徽之外,如今活着,且有可能争夺那个位置的人,不过四个。
三皇子吕埏,五皇子吕圩,九皇子吕堣,十三皇子吕埝。
其中最大的三皇子已有三十四岁,而最小的十三皇子吕埝,尚在襁褓之中。
确实,要是姜国没有一个皇子,那吕徽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就算日后她女身身份暴露,恐怕皇上也会亲自给她兜着,直到下一个皇子出世。
但是......
“你这样做,单单只是帮我?”吕徽笑问。
二人心中皆有答案,只是不挑明白。
“各求所需。”单疏临道,“这才是合作。”
至于各自心怀鬼胎,那便是以后的事情了。
吕徽很喜欢如今将话说明白的局面,她欣然同意道:“成交。”
“善。”单疏临瞧着她头顶纱布,移开了视线,不去看她的笑脸。
五皇子吕圩还是第一回踏进太子府。
有单疏临的同意,他才能进入得之一观。
太子府的繁华,不像是外头流传的那般奢华绮丽,简直是夸张到了极点。
踩在汉白玉的地砖之上,吕圩瞧着地上隐隐约约自己的影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姚黄,魏紫等名品牡丹不难看见,甚至他还瞧见了一株十三色茶花普普通通的栽在地上。
姜国常年寒冷,这些花也就只有如今接近夏季才能活在外头,等到秋天霜一降,地上这些花草统统要死绝。
吕圩觉得,这将要死的不是花草,而是白花花的银子。
不过,既然父皇舍得,那他又做什么要在乎?
日后谁是太子,这些东西是谁的,还说不准呢。
想到这里,吕圩挺胸抬头,阔步昂首跟着魏双往里走去。
吕圩到门口的时候,单疏临正在替吕徽上药。
他瞧见吕圩立在门口,对吕徽道:“殿下,这是您五哥,吕圩。”
说完,他方转头:“五皇子,恕下官失礼。”
吕圩瞧他,知道他在给吕徽上药,一时不能搁下手来,笑道:“哪里,当然是殿下重要,还请继续。”
他抬手,示意单疏临不用管他。
吕徽没有说话,只是偶尔眼眶中眸子微微一动,证明她还醒着。
单疏临提醒她:“殿下,您得给五皇子赐坐。”
吕徽似乎这才想到,恍然转身抬手:“五哥,请坐。”
她指向最边上的座位,示意吕圩坐过去。
吕圩看着她的表情,心中大喜:情报诚不欺我,这关在太子府里头的太子,果真是个傻的。
想了想,他并未按照吕徽的指示,而是将一把椅子拖来,坐在旁边,大胆打量起吕徽来。
这一打量,叫他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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