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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徽对此却并不在意。

说到底,刑南歌的清誉,和她吕徽又有什么干系?况且,在单疏临选择以这种方式介绍自己给刑相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半点清誉可言。

“这件事传不出去。”吕徽道,“也就刑曼筠同几个丫鬟能嚼舌根,难不成我还怕她们不成?”

“如果有需要我......”

“不需要。”吕徽拒绝了他的好意,“若我连这种事情都要假手于人,那又有什么用处。”

话甫落,单疏临起身,告辞道:“那我走了。”

“善。”吕徽并未阻拦,目送他离开。

待确定他走后,吕徽低头,从袖中取出一枚金令。

她之所以要扑单疏临那一下,不单单是为了解除刑曼筠的疑惑,更是为了从单疏临的怀中掏出这枚令牌来。

作为单家少主,单疏临有调动单家一半力量的势力,而这枚令牌,就是他用来给属下实施调令的凭证。

吕徽将金令攥在手中,抿唇微笑。单疏临发现他的令牌掉了,定会做过一只,不会想着自己这里还有一枚。

虽说偷窃极为不齿,但是这可是关键时刻能用来保命的东西。

吕徽笑,瞧着金令上绘着的蒹葭,很是满意。

将令牌翻过来,吕徽知道,背后应当写着单疏临三个小字,用以证实令牌的真实性。

她将眼睛贴过去,细细瞧着,小声念道:“单疏......辞音?”

“单辞音?”

吕徽瞪大了眼。

她不信,再看一遍,上头赫然的三个大字清清楚楚,没有半点作伪的可能。

上头写着的不是单疏临,而是单辞音。

为什么上头写着的是她的名字?不是,什么时候她姓单了?

吕徽气鼓鼓,将金令扔到一旁,颇为忿忿。

这样说来,单疏临方才分明就知道自己的小心思。他甚至提前做出了一枚令牌来骗自己!

金令滚了两圈,掉进地毯中消失不见。

吕徽也没有半点要去找的心思。

没有单疏临的名字,那令牌毫无用处,拿在自己手中,也就是一块金疙瘩。

金疙瘩有什么用,太子府上到处都是金疙瘩,她想要,就回府去咔吱咔吱金柱子不就好了?

吕徽愈发气愤,决定要去寻其他的人的不痛快。

说其他人,其他人就到了。瞧着某些人远远的大阵仗,吕徽扯唇,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烦躁。

某些在自己这里屡屡碰壁的人,居然在刚刚离开后就匆匆忙忙赶来,要伸脸给自己拂。

也不知她的脸皮为何这样厚,竟也不怕疼。

吕徽起身,整理好自己衣袖,瞧着刑曼筠带人进屋,神色未变:“二姑娘这又是怎么,好大的阵仗。”

刑曼筠瞧着吕徽略有得意的模样,恨不得上前抓烂她的脸皮。但想起自己父亲的交代,还是忍了下来:“妹妹,我是来瞧你的,听闻你身子不适,特意叫人给你带了些吃食和药物。”

自己受伤的事情,刑曼筠自然不会知道,她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想要找一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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