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大口就是半小瓶酒下去了,老者这才拿下酒瓶,大笑道:“这感觉真痛快,好长时间没这么痛快的喝过酒了。”
话没说完,他胸口一阵难受,接着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马走日眉头一皱,从老者的咳嗽肺音中,他明显的听出一点不对劲,在看看老者脸红脖子粗的样子,他神情一凝,立马把老者的酒瓶夺过来。
马走日道:“老先生这病,是不能喝酒的吧。”
老者咳了一刻儿,这才摆手道:“是不可以喝酒,可我老头子都这把年纪了,生平又欢喜这一口,不让我喝酒,还不如叫我死了算了。”
说着就又要拿酒瓶喝。
马走日叹道:“老先生这病有些年头了吧,听起来怕是有几十年了,好好像是年轻时候受过伤寒,伤了肺部,这才引起肺气不顺,要是严重的话会咯血的。”
老者喝了一口酒道:“是的,这那七零年说起了,当年我被批斗,那天寒地冻的,穿了一件单衫……”
话没说完,他一下子醒悟问:“你怎么晓得我肺气不畅,我记得找过一个医学大家看过,他也是这样说的,只是没得办法根除。”
马走日笑道:“我会一点中医,老先生这个病最好还是不要喝酒的好,年轻时候还没得事,但现在年纪大了,这样下去,身体容易被不住的。”
老者摇了摇头道:“不让喝酒,干脆让我死了。”
马走日笑道:“老人家要为自己家人想一想,要是我没说错的话,老先生的家人不给你喝酒,你偷跑外来的吧。”
老者爽朗大笑道:“是这样,儿孙们的看的太紧,喝酒只能暗地里喝,后来被他们看到了,居然把酒都没收了,这不是要我老头子的命吗?”
马走日苦笑,都说人愈老愈象小孩,这老者还真滑稽,他沉思一下道:“老人家这病没去看中医吗?”
老者道:“看了,这些年彻底老了,身体愈来愈差,愈咳愈厉害,中西医都看过了,甚至一些普通人请不到的医学大家都请来了,结果谁也没得办法。”
马走日道:“实际上老先生这个毛病治起来也不算很难。”
“怎么,难不成你能医?”老者眼一翻,看向马走日,心道这厮在吹牛皮呢,这病连中南海的那些医学大家都没得办法,这厮怎么会有办法?
马走日笑道:“我的确能医,而且治好后老先生在怎么喝酒都没得问题。”
本能的不相信马走日,但马走日最后那句喝酒没得问题让老者一阵犹豫。
他道:“真的?”
马走日笑道:“当然是真的,只要老先生相信。”
老者一咬牙,一拍桌子道:“好,信你一回,反正老骨头了。”
而在这个时候,一个服务生端着一盘烤好的菜向马走日这张桌子上走来。
而这个时候一个嚣张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妞,把这个先端到这儿来。”
老者回头一看,就看三四个小痞子走了过来,坐到一张空的桌子上,嚣张的对着那服务生道。
服务生迟疑了一下道:“您稍等一下好吗,这些菜是这张桌子上的客人的。”
一个小痞子暴怒,劈手一个耳光就抽了上去,大道:“娘的,我说端这儿就是端这儿,你没听见吗?没看到斜眼哥在这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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