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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外家,便是黎定田和黎定丰各自的岳父家。

看来,黎定丰赌钱败家这事儿又有后续,剧情多半还比较狗血,颇有起伏波折和戏剧性。

但是,贞娘对看戏并不热衷。她对原生家庭无恨无怨,也没幸灾乐祸的爱好。

所以蒋家来问她要不要去看的时候,贞娘推说家里一堆活呢,催促他道:“你赶紧跟你姑姑说一声,带着东西去摆摊去吧,别在这里啰嗦了。”

下乡吵架就跟唱戏似的,特别招人聚一块儿。像吴文水家这般卖杂货的,遇到这种情况,便会背着货摆摊看热闹。

说起来蛮滑稽的,人家可能吵破天抓破脸,而她家却看着热闹卖着瓜子。

然而,这就是乡居生活的一部分。有人聚众闹事,就有人聚众卖货、看热闹。

贞娘与蒋家来话别,回院子看肖氏午休起床了在舀水洗脸,喊了声娘,想着等下蒋氏从门口过肯定要喊肖氏,便把蒋家来说的事儿跟肖氏提了一嘴。

她很平淡地陈述之后,做好奇状问肖氏道:“他俩家来人,是像宁婶说的那样来帮着闹分家的吗?”

宁婶就是那日他们去蒋氏那边说竹筒饭主意的时候,跟人打赌,黎定良家肯定会闹分家的那位妇人。

肖氏洗了脸,敷衍道:“这谁知道。”

说话间,外头已经有人来喊了,是隔壁翠枝婶儿,问肖氏要不要去看热闹的。

肖氏扬声给回绝了,说太阳老大,要睡一会儿再起来干活,不然没精神。

贞娘不明白她因何说谎,但也绝不会在人面前拆台让肖氏没面子便是了。

等翠枝婶儿走了,肖氏又转过头来嘱咐贞娘道:“你别出去说那不三不四的话。”

贞娘看她有了说话的兴致,大着胆子问道:“为啥?”

肖氏看她一眼,仿若看朽木似的,却细细与她分说道:“咱家与他家是闹了别扭。那两家上门,为啥,你刚才也说了。这是啥好事儿吗?不是好事儿,你往前凑,说的好话也是歹话,没说的也变成你说的,平白给自己惹一身腥骚,叫别人出气,有什么意思?”

贞娘没想到肖氏还有这等觉悟,做出恍然大悟状道:“娘,我知道了。”

可即便如此,那边闹的飞起之际,还是扯到了贞娘家。真可谓是,你绕是非走,是非来敲门。

黎定田和黎定丰的岳家上门来闹,明面上是替女儿撑腰要嫁妆的,目的还是要他们家分家,自家闺女和女婿分出来单过。

老杨氏当了半辈子家,将儿子儿媳都捏在手心里这么些年,突然要让她放权分家,无疑是打她的脸,挑战她的权威。她如何肯,口口声声地要告老二和老三两口子不孝顺。

黎定田和黎定丰的岳家是商量好的,一定要帮女儿出这口气,撑这个腰,就开始爆老杨氏的料。

“你甭骂鸡骂狗骂我闺女。也是有闺女的人,咋恁不厚道?当年你家娶老大媳妇,仗着你家对人家有恩,聘礼也不下,拿恩情强逼着人家闺女嫁进门的吧?就是再穷,谁家娶媳妇不出聘礼的?你咋就干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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