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哥你怎么跑去参加什么围棋比赛?”卫晋在手机那边咋咋呼呼地,“我都不知道你会下围棋。”
“我从小就跟外公学下围棋,而且下的不错。”如果不是系统让他参加围棋比赛,他也不会去参加。围棋对于他来说只是休闲时的消遣。
卫晋想到虞决修的外公活着的时候,经常和一群老爷爷们下围棋现在想想修哥会下棋也很正常。
“修哥林安友那小子在群里嘲讽你不务正业吹嘘自己从小学习围棋还获得过奖真是欠扁。”
虞决修对于林安友在背后诋毁他一事,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毕竟没必要跑去和一个傻逼对质。
“随他怎么说。”
“林安友那小子好像喜欢简如非,所以特别嫉恨你。”卫晋说着,语气变得暧昧八卦“修哥你真是罪孽深重啊。”
虞决修一本正经的语气说道:“你说的没错,长得好看真是一种罪孽。”
“修哥,你好歹谦虚下。”
“事实如此,没必要谦虚。”
卫晋听到这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发现修哥越来越不要脸了。
“修哥林安友那小子这么说你就这么放过他吗?”卫晋觉得林安友太欠扁了应该给他一个教训。
“当然不会放过他,希望在比赛的时候,他能落在我手里,我会把他虐的体无完肤。”虞决修懒得去和林安友争辩,只会用行动来教训他。他不是吹嘘自己的围棋很厉害么,那么他就在围棋上狠狠虐他。
“修哥霸气!”卫晋问道,“修哥,明天你还比赛吗?”
“有,明天二十进十强的比赛。”
“我和小新去给你加油打气。”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其他的事情,这才挂掉电话。
和卫晋聊完后,虞决修进入系统开始他的国学学习。
这几天因为期中考试的缘故,公孙冲很贴心地没有让虞决修来上学。现在期中考试结束了,他自然要接着上国学课。
今天的课程大学和礼仪,下午是书法和御术。
大学是一篇论述儒家修身治国平天下思想的散文,是古代学校官定的教科书和科举考试的必读书。
大学提出的“三纲领”明明德、亲民、止于至善。和“八条目”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强调修己是治人的前提,修己的目的是为了治国平天下,说明治国平天下和个人道德修养的一致性。选自度娘
教虞决修大学的先生是万章,他是孟子最有名的弟子,一生追随孟子,是孟子最喜欢的弟子。他还和孟子一起著作孟子一书。
用公孙丑的话来说,万章的学问比他还要高,由他来教导虞决修大学最合适。
万章是个四五十岁的老人,身材清瘦,但是脸上却总是挂着笑眯眯地表情,是个很温和亲切的老人。
他让虞决修直接称呼他为大师兄,他们师兄弟之间不用太拘谨。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万章的讲解很有趣味,不是教导主任那种一板一眼的讲解。他结合历史事件来讲解,还说了很多有趣的小故事来讲。虞决修听得非常认真,一秒分神都没有。
虽然万章讲解得通俗易懂,但是却非常有深读。虞决修听了,有一种醒醐灌顶的感觉。
万章下课前,也非常接地气地给虞决修布置了任务:“听公孙说,你在练习写文章?”
“是的,大师兄。”虞决修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既然你在练习写文章,那你就写一篇大学的读后感。”
果然!
虞决修在心里叫苦了一声,但是并没有反驳,乖巧地表示:“我会好好写的。”
万章捋了捋胡子,笑眯眯地说道:“今天上的内容,你回去要好好地温习,下次上课的时候,我会考察的。”
“是,大师兄。”
万章交代完,就拿着书离开了学堂。
没过一会儿,虞决修见萧学情进来了。
萧学情不仅是教他礼仪规矩的先生,也是教导他礼仪的先生。
“萧先生。”虞决修连忙站起身行礼。
萧学情看到虞决修标准的行礼动作,眼里划过一抹满意,微微点了下头,示意他坐下来,接着开始上课。
礼仪和周礼、礼记,合称三礼,是儒家学子必须的书籍。仪礼记述有关冠、婚、丧、祭、乡、射、朝、聘等礼仪制度。
虞决修听了一会课后,在心里感慨古代的礼仪真不少,而且要求非常严格。现在国内很多人喜欢追求外国贵族的礼仪,尤其是英国皇室的礼仪,可是那些外国皇室或者贵族的礼仪,并不比华国的礼仪好。
华国有着上下五千年的历史,自古以来是礼仪之邦,这哪里是外国那些贵族和皇室所能比的。
华国的礼仪,应该要很好地传承下去。好在这些年的古装剧,有专门的礼仪老师指导演员学习规矩礼仪。不过,也有不少礼仪学校,挂着狗头卖羊肉。
虞决修在心里暗暗决定,等他学好礼仪后,就在直播里宣传礼仪。
就在这个时候,很久没有出现的晋江系统冷不丁地冒了出来:“宿主,你有这个想法真是太好了,本系统太高兴太感动了。”
虞决修:“”
“宿主,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觉悟了,不愧是我看上的宿主。”晋江系统的语气里充满骄傲。
虞决修很不想搭理犯二的晋江系统,但是不得不开口:“我在上课,不要打扰我。”
“哦哦哦,我一时太高兴忘记宿主在上课,我先闪了,待会再找你。”晋江系统在消失之前,又连忙补充一句,“宿主加油。”
虞决修:“”系统越来越喜欢卖萌,真的很辣眼睛。
萧学情一边讲解礼仪中的内容,一边给虞决修示范动作。
等他示范完动作,就让虞决修跟着做。
一节礼仪课下来,虞决修又全身酸疼了。萧先生是真的严厉,他的动作稍微有些不规范,萧先生就会拿戒尺打他。
萧学情临走前告诉虞决修,他会每天在他上课之前,来检查他的礼仪规矩。
虞决修知道萧学情是要让他把规矩礼仪刻在骨子里,也就是让规矩礼仪成为他的本能。
接下来,虞决修前往竹书室练习书法。他最近在练习行书,而且练习的还不错,不过他觉得他的行书少了些什么。
王献之看了他的练习作品后,只说了一句还欠火候,但是没有告诉他,哪里不行。
“小师弟,你的行书缺少了什么,你得自己发现,不然你永远不会进步。”
虞决修乖顺地点点头:“师兄,我知道。”他心里明白王师兄不告诉他的不足之处,是为了让他自己发现,这样他才能更进一步。
“小师弟,你的悟性很高,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明白的。”王献之安慰道,“你的心现在很乱,暂时就不要练习书法了,在湖边走走散散心吧。”
“是,师兄。”虞决修向王献之行了个礼,然后绕着湖边散步。
竹书室里的湖,湖水清澈见底,但是里面却没有一条鱼。
湖面倒映着绿竹,一阵微风吹来,湖面上泛起层层涟漪,一瞬间让虞决修有些焦躁的心平静了下来。不过,他还是没有找出自己的不足之处。
算了,他越是着急就越找不出来。
虞决修在湖边慢慢散步,感受着竹书室里的安静优雅。
在竹书室呆了一会儿后,虞决修前往应天书院的练武场。接下来他要学御术。
御术是六艺中的“御”,驾驶马车的技术。
御分为五种:鸣和鸾:谓行车时和鸾之声相应。逐水车:随曲岸疾驰而不坠水。过君表:经过天子的表位有礼仪。舞交衢:过通道而驱驰自如。逐禽左:行猎时追逐禽兽从左面射获。
虞决修没想到教导他御术的,竟然还是萧学情。没想到文质彬彬的萧先生还会御术,不过他随即想到古代的世家公子都会六艺,心里就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看着眼前四匹马拉的马车,虞决修心里跃跃欲试。他上辈子骑过马,但是没有坐过马车,也没有赶过马车。
“学骑马吗?”萧学情问道。
虞决修微微点头:“会。”
萧学情没有再说什么:“上车。”
“是,先生。”
过了一会儿,虞决修发现驾驭马车比他想象中要难很多,比他之前学习规矩礼仪还要受罪。
萧学情教学的时候非常严厉,虞决修的动作稍微不规范,就让他从头再来。
虞决修不知道他学了多久,直到他把鸣和鸾、逐水车练得熟练后,萧学情才让他下课。
公孙丑来到练武场就看到虞决修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他蹲下身,伸手戳了戳虞决修的脸,关心地问道:“小师弟,你还好吗?”
虞决修抬起眼皮看向公孙丑,可怜巴巴地说道:“师兄,我很不好”他感觉自己的全身要散架一样。
“萧先生是有些严厉了,不过这也是为你好。”公孙丑温声道,“世家子弟学习六艺的时候,先生们都要求非常严格。”
“师兄,世家子弟为什么要学御术啊?”驾驭马车的技术学了有什么用,上战场杀敌都是骑马的。
“御术诞生于先秦时期,当时没有大规模的骑兵运用,骑兵的角色是由战车充当的,因此有条件的男子主要是士大夫阶级都被要求熟悉掌握驾驶马车的技术,以便为国效力。”公孙丑坐在虞决修的身边,温声地向他讲解道,“现在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听到公孙丑这么说,虞决修一脸恍然:“原来是这样。”
“后来御术引申为骑术。”
“师兄,既然这样,您怎么不直接安排我学习骑术?”御术在现代已经完全排不上用场了,但是骑术就能派上用场。现在很多国家还会举办骑术大赛。
“等你把御术学好了,到时候就会安排你学习骑术。”
“好吧。”
“小师弟,系统里有温泉,你去泡一泡,这样你明天早上起来,浑身就不难受了。”
一听系统里有这么好的地方,虞决修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师兄,温泉在哪里?”
“在兰棋室的后面。”
“师兄,我先去泡温泉了。”虞决修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兰棋室后面的温泉,果然如公孙丑所说的那样,泡了一会儿温泉,他感觉舒服多了。
泡好温泉,虞决修回到学堂里,开始练习写作文。
今天的作为主题就写围棋比赛吧。虽然他比了两场,很快就结束了,但是第一次参加这么大的比赛,他心里还是有些感触的。
写完围棋比赛的作文,他接着写大学的读后感。
写完后,他分别拿给公孙丑和万章过目。
围棋比赛的作文,公孙丑的评价是进步了很多,不过还有些凌乱,还需要改进。
至于大学的读后感,万章点评他理解地不深,让他回去好好地琢磨。
明天还有围棋比赛,虞决修背了一会儿诗词后,就去兰棋室找虐了。
林安友刚走进棋院的大厅,就看到虞决修坐在沙发上,想到昨晚自己在微信群里说的那些话,心里不禁有些心虚害怕。不过,随即想到他又没有说错,心底又有了底气,不觉地挺起胸膛走了过去。
看到林安友来了,虞决修冷冷地叫了一声:“林安友。”
林安友听到虞决修叫他,身体狠狠地抖了下,眼底不由地流露出一抹害怕,不敢看向虞决修。
虞决修站起身走到林安友的面前,见他一副心虚害怕地模样,眼中露出一抹嘲讽地神色:“我听说你对我参加这次比赛很不满,还说我不务正业?”
林安友缩了下肩膀,心里在打鼓,但是还是鼓足勇气抬起头来看向虞决修,故作镇定不害怕:“难道不是吗?”他又没有说错。
虞决修被林安友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逗笑了:“希望我今天的对手是你。”其实,他挺不理解这种自以为是,又自视甚高的人是怎么想的。他参不参加围棋,关他什么事情。
等虞决修离开后,林安友连忙舒了一口气,不过想到刚才虞决修那句话,他在心里冷笑,哼,他也希望他的对手是虞决修,他会让虞决修输得一败涂地,然后他要告诉全校人虞决修是怎么的无能。
林安友在心里不断地祈祷,他的今天对手的是虞决修。或许,是老天爷听到他心里的祈祷,让他如愿以偿了。
虞决修来到棋室,见他今天的对手还真是林安友,嘴角不由地上扬。
林安友见他的对手是虞决修,心里非常得意。他已经想好怎么虐虞决修,也想好虞决修输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一想到他待会就要赢虞决修,林安友的神色变得越发得以傲慢。
他从小跟着爷爷学习围棋,学了十几年。他从小就参加过不少围棋比赛,获得过不少冠军,爷爷说他的围棋水平有业余段位的水准。这次临川省围棋比赛,他很有信心拿到冠军。像虞决修这种靠美色迷惑对手而赢得比赛的菜鸟,他赢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比赛开始,两人开始抓子。
林安友抓到了黑子,他先下。
虞决修抓到的是白字,他后下。
抓到黑子的林安友,心里十分高兴,觉得他今天真的是锦鲤附身了。先是祈祷今天的对手是虞决修,没想到对手真的是虞决修。现在他又抓到黑子,真是太幸运了。
自认为今天被锦鲤附身的林安友,信心满满地开始落子。
虞决修早就把林安友眼里的得意和嘲讽看在眼里,心里只觉得好笑,希望林安友待会不要哭出来。
林安友一脸自信地下棋,但是没过几分钟,他的脸色就变了。
虞决修把玩着棋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紧皱着眉头的林安友。
林安友瞪大着双眼,死死地盯着棋盘,一副难以接受地表情。这才几分钟,他就陷入了绝境。
看着自己被白子包围找不到出路,林安友一颗心紧紧地揪着,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下。
迟迟不见林安友落子,虞决修也不急也没有不耐烦,相反老神在在地看着林安友。
林安友心里接受不了自己陷入绝境的事实,心绪乱纷纷的,脑子里更是一团乱,完全想不到好办法脱出困境。
虞决修瞧着林安友的脸色慢慢变得苍白,一张脸上布满了冷汗,心情很是愉快。
林安友感觉眼前有些模糊,伸手摘掉眼镜,手抖着用衣摆擦拭眼镜。
就在这时,监考的老师忽然开口:“同学,该你落子了。”
比赛时,有给选手思考的时间,但是时间不能超过五分钟。林安友思考的时间,已经超过五分钟了,所以监考老师才会开口提醒。如果是虞决修催促林安友赶快下,就违反了比赛规则。
围棋比赛的时候,选手不能催促对手赶快落子,所以虞决修一直没有催林安友。
林安友听到监考老师的提醒,心里狠狠地抖了下,不敢再耽搁,微微颤抖地落子。
他刚落子,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见白子落在她刚刚的黑子旁边,彻底把他困住了。
只见棋盘上,黑子被白子紧紧地包围,完全堵住了黑子的生路。
“林安友,你输了。”虞决修忽然开口。
林安友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来,膛目结舌地看着虞决修。眼镜后的双眼瞪得非常大,无比震惊地张大着嘴巴,一张苍白的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地的神色。
监考老师过来看了看棋局,然后宣布道:“虞决修获胜。”
虞决修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安友,语气里充满冰冷地讥讽:“林安友,原本以为你有两下子,没想到这么不堪一击,”说着,他忽然停顿了下来,发出一声嗤笑,“你还真是大言不惭。”
林安友听到虞决修嘲笑他的话,一张脸涨得通红,他想要反击,可是却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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