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解释道:“这李家少爷竟然敢上门就说明他有恃无恐,不如我出去打探打探?”
江渊冷静后,坐下,点头,只能暂时忍耐。
第二日,县城的捕快便到了,领头的捕快敲开门,道:“江渊江家村人告你杀人罪,跟我走一趟。”
江渊从屋里出来,盯着这捕头,问:“我家人该……。”
“放心,留下四个捕快在家里收集证据,江渊你大可放心跟我们走。”
这样他也放心了一些,到了县衙,半个村子的村民都聚集堂下,中年县太爷正经端坐。
江渊一到,他一拍惊堂木,大喝:“大胆江渊书生,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他作为新世纪的青年自然不会跪下,可一没有功名二没有官职,只道:“大人他们状告我纯子虚乌有,没有罪自然不必下跪。”
“天杀的,我的男人和儿子都是在你手下死了,还说自己没罪,大老爷可要为我那老头和儿子做主。”
江渊嗤之以鼻,道:“大老爷这老妇的男人纠结村众要打杀我们兄妹俩人,反被我所杀,何罪之有。”
上首县太爷眼睛一转,打量江渊,问:“你的武艺如何?”
“不入流罢了,勉强可自保。”
县太爷眼睛一转,敲了敲桌子,道:“江家村众人你们先回去等消息。”
他们坐起来,左右看看,老妇人“扑通”一声趴在地上,“大老爷可要为我们做主。”
“捕头把他们赶出去,本老爷自有主张。”
铺头把这些人赶出去后,返回来,把其它衙役也被赶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三人。
“大老爷可有什么吩咐?”江渊见此哪还不知道他的意思。
大老爷对铺头点了点头,他从一旁的公文盒拿出一纸公文,递给江渊,道;是郡里下发的。
“刘家?他们得到了三十株阴伞蘑菇。”江渊犹疑的抬起头。
“江渊我知道刘家三老爷和李家公子今日闯进了你家,那俩个可怜丫鬟被李公子糟蹋。”
说起这个,江渊恨的牙痒痒,抬起头问:“大老爷给我看这等机密是……。”
“只要你为朝廷夺得这三十株阴伞蘑菇,我便可判他们个诬告。”
“如若不然……。”
“我相信江渊公子是被冤枉的,可你妹妹在你被带走后,那李家会轻易放过她吗?”
江渊收起文书,“这事我知道了,他们何时要动身?”
“三日后,不过以我猜,刘家三老爷被李家公子蛊惑,还会找你麻烦。”
江渊从县衙离开,去了刘家一旁的茶铺子,经过打听,这几日刘家外出的二老爷,三老爷都回来了,说是过寿。
连喝了三壶,江渊便回了家,管家见他安然回来,问:“公子县衙的大人怎么说?”
把文书交给老管家后,迅速看过后,问:“县衙为什么不自己动手?”
“他们哪里是刘家的对手,这一次我也是有把柄被抓,为了妮子安安稳稳的,这事还是要做。”
晌午,泼皮刁三带着刘三老爷以及李家公子又来了江渊门前。
看门大开,刁三拄着拐杖对刘三道:“三老爷今儿个那个江渊一定在。”
管家在院中见此,禀告了江渊,他出来那刘三已经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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