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多虑了,我不过是担心时天身上有伤,所以想来确认一下她的身体状况。”
易如柳听着这话,虽然已经确定了经羽的心思,只是没听到他真实的想法,倒是眼神里少了几分期待。
“这几日,时天因着你没来兰香院,倒是显得有几分无聊,这才一直留着顾公子在院中,既然经公子没有什么别的意思,那往后还请同我们小天保持些距离。她年纪尚轻,不知感情之事,我们也不想她陷入这些男女之间,既然有顾公子在院中,想必经公子就不必……”
“等一下,这,这话怎么说?顾子逸难道已经同时天……”
“经公子想的什么?我的意思是,兰香院留下一位公子,往后同小天培养一番感情,到时候大家皆大欢喜,若是这时候经公子再来,不是让大家为难吗?”
“那,那也应该留下我,赶走他啊!”经羽指着床上躺着的顾子逸,很是坚定的说道。
易如柳这才微微露出一分笑意,果然,年轻人就是好上钩。
“那这样吧!今晚,经公子就先留下,等到明日看看小天的意思吧!”
“好,留下就留下,那我今晚住哪儿?”经羽很是心急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正要喝,却是见着易如柳指着顾子逸躺着的床,很是无奈的说道:“近来客人有些多,前边的客房夜里总会传来些让人心慌的声音,能让大家住下的地方,只有这一间了,若是经公子不愿意,那只能……”
“好,就这儿吧!反正不过小憩一夜,都无碍的。”经羽虽然心里已经是醋意奔腾,可是面上还算平和。
易如柳这才低低的抿唇笑了一下,“一会儿我让人送些点心来,好让经公子垫一垫肚子,今夜,就委屈经公子了。”
说着,易如柳便出了房间。
经羽点着头,目送易如柳出去后,这才一边喝着水,一边感觉到有些奇怪,他像是落了某个圈套一般,可是仔细一想,似乎他也没有失去什么,无奈最后他只得摇摇头,后来吃过点心后,还真的就与顾子逸同床而卧了。
虽然多有约束,可是经羽翻来覆去一宿,清晨时分也还算是小憩了一下。
时天昨夜只记着她那一壶桃花酿被顾子逸给喝的个精光,又想着何时到老三那儿再寻一壶,倒是一觉天亮,念着顾子逸酒醉的那般,早起宿醉可是难受。
仔细一想,若不是她执意要让顾子逸喝,又哪里会让顾子逸这般酒量的人醉了呢!
心里过意不去,便去了厨房烧了醒酒的豆芽汤,不过于时天而言,豆芽汤不过是豆芽煮水,只怕味道她是半分不敢保证的,连带着陆萍儿见着都笑她,却是被她囫囵了去。
端着小碗的豆芽汤,时天敲了门,床榻上经羽侧着身子,寻找着距离顾子逸较远的距离蜷缩着,顾子逸则是平躺着,睡的安稳。
那敲门声倒是没将宿醉过的顾子逸敲醒,倒是见着经羽在床上一惊,然后惊坐而起。
正是懵懂间,那门便开了,时天进门先往着那床榻方向看了一眼,便是见着经羽一脸迷蒙的看着自己,她也是一脸疑惑而看去经羽。
她一边寻着桌子放下醒酒汤,一边哭笑不得的看着经羽,“你,你这是为了照顾他,在他身边照顾了一夜?”
“我没有。”经羽看了一眼身边的顾子逸,更觉烦闷,伸手推了推还在迷糊梦境中的顾子逸。
时天却是“噗哈哈哈”几声,然后捂着肚子出去了,这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子,昨晚还说不是心疼顾子逸,今早被她捉住了,还这么着急否认,可真是她近日来听见的事情里最有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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