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远追赶到的时候,暴雨下,只有风扬独自一人站在那。
伤心之余,更是气愤,上去就是一巴掌。“平常怎么告诫你的,作为将士,要忠于国家,武器只能向着敌人,不能向着自己的同胞们,真是目无法纪........你.......”
对于风扬来讲,这是血气方刚的他,可以不顾一切追逐自己爱情的他在年少时候的一次放纵,那样义无反顾。也许多年后想起,他会佩服当时的他有如此大的勇气和力量,只为自己。
他低着头沉默不语,像一座雕像。
风行远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跟我回去吧!以后要是遇见喜欢的人就不要放在心里这么久了,大胆说出来,只要是你喜欢的,父亲都喜欢。”
听到这,风扬的眸子动了动,父亲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只要他犯了错,父亲都会威严斥责,严重些,还少不了一阵打。
他擦了把眼泪,转过头望向风行远,只见大雨顺着他的脸颊淌下来,父亲的头发上也沾满了泥水。他从来没遇见他这么狼狈和不不堪过。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我只见过在战场上淋得浑身湿透、如此狼狈的您,现在您这个样子我还是真是头一次见。”
父子俩互相拍了对方一下,笑着在大雨中往回走去.........
三个月后,迎亲队伍到达北辰皇宫,马车兜兜转转,不知过了多少一样的红砖黄墙,亭台楼阁,绕来绕去之后,终于到达。
南屿在车子里看得应接不暇,不禁感慨道:北辰的皇宫比南屿气派多了,她像只猴子般在车子里窜来窜去,东瞧瞧西望望。
看到北辰宫殿的繁华后,宋尔岚也沉醉于这金碧辉煌之中,她心里有些雀跃,觉得自己这次没来错,本以为是皆大欢喜的一件事,接下来她便等着北辰的太子来迎娶她便可,不过她没想到的是迎接自己的不是锣鼓喧天的热闹声,而是一阵沉重的丧钟声。
她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俗话说百善孝为先,宫中一旦有丧事,她这婚期就得拖延了。
果然,载着自己的马车又折回来,最终在一处别院前停了下来,只见这处别院的牌匾上写着“晨华苑”三个字,苑内还算清幽,其他从南屿来的人被安排在不远处的偏殿内,只留下她的几个贴身婢女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南璟来到偏殿内,看着周围的布局与摆设,简直和南屿的娘娘们的住处有的一比。果然北辰家大业大,宫殿都比别国气派。
她刚一坐下,南槐之训诫了起来,“这里不比南屿,你安分些,别到处闯祸,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南璟漫不经心地说道,却根本没将南槐之的话放在心上,一心想着怎么出去看看这北辰的风光。
南槐之心不在焉地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这一路上他都满腹心事,而心事的根结在于一人,质子宋尔熙。
云川帝国三分之际,三家为表示互结友好之盟,各自将自己的一个儿子送到他国做质子,南屿的皇子送往北辰,而北辰的皇子送往容国,容国的皇子则送往南屿,以相互制约。要说祁荣也是狠的,都说虎毒不食子,他完全不管质子死活,带军直接攻进容国,眼看自己的儿子在城门上被容国皇帝捏在手中,一刀刀凌迟,都没有丝毫退兵之意,最后的结果就是容国被北辰吞并,他的儿子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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