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质子遇难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南屿,同时伴随着的是南槐之叛国的传言最开始在坊间流走,最终也传遍了南屿上下,也传到了宋文德的耳朵里。
朝堂之上,宋文德震怒。
定国公苏志眉眼一变,上前奏道:“老臣也不愿相信南相会做出如此投敌卖国之事,但是老臣听说他家的小女儿随公主一起前往南屿了,南相家中人丁稀少,只剩南瑜和众家仆。这不是明显的跑路,让他儿子做替死鬼吗?”后半句话,苏志嘀咕道。
定国公这一番话,风行远也听出了弦外之音。公主出嫁按惯例,南璟本不应该在随行之列,却不知为何一起随行,其中缘由不甚清楚,但是和叛逃搭上边,却甚是牵强。他神色肃穆,转头对苏志道:“定国公这是什么话,纯粹是小孩子打哈哈的无稽之谈!”
他又进一步上前奏道:“南相家小女儿自小与犬子青梅竹马,臣也知晓南璟调皮贪玩,怕是偷偷混在队伍里的,况且叛国之事无凭无据,只是北辰传来的流言,怕是有心之人道听途说。”
定国公反驳道:“将军,无风不起浪!”
风行远继续道:“皇上,臣认为应当先查一查这传言的来路,然后等南相他们一行人回到南屿来,再做定夺,仅凭坊间流言,不足为信。”
苏志道:“臣知道风将军素来与南相交好,但也用不着这样为他推脱吧!”
风行远急了,脱口而出道:“我这是就事论事。”
宋文德听得满腔怒火,道:“好了好了,先将南家其余人等抓捕入狱,十日后问斩,我就不信南槐之连他儿子都不要了。”
风行远不知道为何宋仁德在这件事上如此急躁,连忙上前道:“皇上,事情还没弄清楚..............”
“退朝。”宋仁德急急想要退朝,皱着眉头实在是再也听不下去一句话。
风行远还欲说什么,苏志上前一步阻止道:“风将军,您是武将,管的是打仗、行军之事,这朝堂上的杂事就不劳您费心了,风将军还是好好休养,说不定过几天又要去那边关了。”
“哼!”
皇帝将南相叛国之事交给了定国公处置,很快,苏志将南家的一干人等全部押进了大牢,苏远因之前被辱之事,一直怀恨在心,更是趁着此次机会,想好好折磨下南瑜,以泄他心头之恨。于是他向自己的父亲请缨,审问这种事情交给他来处理,苏志也答应了。
牢房中,南瑜被绑在架子上,身上刚进去没多久,身上已经满是血污,苏志坐在一边嗑着瓜子,在看猴戏一般满脸兴味。但是他依旧不尽兴,不停地命人抽打着南瑜。
南瑜一介书生,哪挨得住这种鞭打,很快就昏了过去,于是他命人用烙铁将他滋醒,醒来后又是一阵接着一阵的鞭打。
“别停,别停,打重点,打重点,南家的全部都是贱种,给我使劲地打,哈哈哈哈哈。”
负责鞭打的狱卒心中有些害怕,这样打下去他非被打死不可,但是他又不敢得罪眼前的这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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