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一娘知道女儿的性格,道:“许多东西都是自己去争取的,如果一味的只藏在心里,到最后吃亏的终究是自己。”
冰如雁一直未语,只是一直背着身有所嗒丧,也有所若有所思。千手一娘见状,喟然长叹,也未再多语。冰如雁与琴晟彬相识的早,怎会未有感情?只是以冰如雁的性子,就算喜欢,那也……此事千手一娘不好插手,要看琴晟彬的意思。
琴晟彬五人在客栈小住一宿,次日便离开。他心中甚为记挂雪音,知道雪音知道冰如雁家,到时定然会去逸幽居找他,心中有急,动身就返回逸幽居。
虽说秋兮语心中甚为记挂温孤玦夜,但毕竟温孤玦夜是天蓝宫的少宫主,她不可能前去找他,只好每日在牵肠挂肚之中煎熬着。
这日,她鬼使神差地来到灵缘山,触景伤情地看着鸳鸯树上的鸳鸯签。而当她的双眸落到签有温孤玦夜与雪音名字的鸳鸯签时,玉颜上不禁升起一层寒霜,嗒然若丧地道:“萌儿,当时夜与雪音结拜时,还不知道雪音是女儿身,可如今雪音是女儿身,这鸳鸯签会不会……”下面的话她真的没有勇气说下去。
萌儿知道小姐的顾忌,萌儿忙道:“小姐,这个你倒不用太担心,雪音思想单纯,应该还不懂男女之情,把温孤大侠只当做最亲的亲人、哥哥,而温孤大侠自然也是把雪音看成妹妹,兄妹之间是不会有男女之情的,再说这鸳鸯签只是闲暇时玩耍、慰藉人心灵之物,其实也不会真的被这所左右的。”
秋兮语仍旧愁眉苦脸,有所顾忌,道:“可这雪音与夜毕竟不是亲兄妹,整日跬步不离,我怕到时……”
“小姐,你放心吧!雪音姑娘绝对不会成为小姐的情敌,而是日后的姨母子,而且小姐都比雪音优秀,我想温孤大侠自然会有分寸的。”
秋兮语一听,倒也眉开眼笑,即喜又羞地道:“现在越来越伶牙俐齿了啊!”
萌儿坏坏地一笑,一副军师、道士样,道:“以萌儿看,小姐应该多关心、讨好雪音姑娘,假如讨好了雪音,雪音自然会到温孤大侠面前替小姐说话的,而温孤大侠与雪音是结义兄妹,温孤大侠自然会思量雪音的话,到那时,小姐岂不是稳坐温孤夫人的位子?”
秋兮语闻一番所说,心中乐得花枝乱颤,玉颜亦是春意盎然,樱桃小嘴却羞妮呢喃道:“谁说要做夜的妻子呢?我还舍不得爹爹与娘了!”
萌儿知道秋兮语是因害臊、女儿家的面子才这般说,有意戏谑道:“不知是谁适才因担心温孤大侠与雪音会有儿女之情而愁眉苦脸的。”一顿,道:“那好,既然小姐不愿做温孤大侠的妻子,那不管其她任何女子做温孤大侠的妻子也与我们无关是吧,小姐?”
秋兮语一听,心中大急,娇嗔跺脚道:“萌儿,你……你这死丫头!”
萌儿见小姐急成这般模样,不禁忍俊不禁,秋兮语知道自己说不过萌儿这小妮子,也就不再多与她争辩,只是少女怀春时那种羞妮的站在那里憧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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