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拿出暖阳照在黝黑的小道中。每过一处弯道皆有一道暗门,七拐八拐后停在一处暗门前。将暖阳放入暗门的空处。
特意打磨成方块状的暖阳与暗门空出相结合,暗门打开后男子迅速进入其中。
屋内只有两颗暖阳石散发在柔弱的光芒,明明是带给人温暖的暖阳,在这黝黑的地方却显得诡异。
屋内只有简单的一桌两椅。
男子进入后不久,不知在屋内哪儿的地方,又出来一人。
那人穿着黑色带帽袍,身形也藏在袍中。看不清脸与任何东西。
穿着华服的男子急切问道“你那药当真只是让他吃些苦头?”
黑袍中传出沙哑也有些阴森的话语“放心吧!他们已经去往药谷,有那个小毛头,他死不了的!”
华服男子这才如释重负瘫坐在椅子上“这便好,这便好。”
休息了片刻神态也如往常“咱们是不是该给那人加大药量了?”
黑袍缓缓坐下。“不必,就照此分量,他也活不过这一两年了!”
华服男子点头示意“现在那人还不能死,你我也得加快速度了!”
随后华服男子轻叹“唉,要不是此刻羽翼未满,我还真想就此结果了那白家小子。”
“呵!”黑袍蓦的起身声音比起刚才更加沙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就因为你的个人恩怨我已大发慈悲赐你毒物,你却还明目张胆毁他的手,你就不怕别人怀疑到你身上!”
华服男子急忙起身对着黑袍连连作揖“是,是,是,是我没顾大局,欠些思量,还望阁老……”
黑袍轻哼转过身“不过他的手就此废掉也算一件好事,若是下次…”
华服男子冷汗直流,不知为何他感觉这屋内的温度都有些阴凉,还弥漫着血腥与腐臭味“没有下次,没有下次!”
黑袍轻笑一声后离去。
华服男子等了好一会,这才慢慢直起了身,轻拂了拂袖。刚还是担惊受怕的神色,此刻脸部竟是平静,望着已经没有黑袍的地方,眼神阴冷狠毒。
转过身又恢复了正常人的神态出了密室。
丝丝烟雾从香炉中缓缓飘荡。
穿着金黄蟒蛇袍,头戴玉冠,腰带中镶着上好打磨成华丽图案的和田玉,一尘不染的靴子。望着三色珊瑚珠纱帘后若隐若现的床榻上之人。
眉头紧皱,神色担忧“韩太医,父皇身体一向健康,怎么这一病,就病了一年有余,还不见好!甚至,甚至有些……”
韩太医对着太子行礼“回太子,老臣也说不出这怪病。陛下的脉搏强健有力,但五脏都似有被灼伤,且嗜睡,但听陛下的描述称大脑又格外清醒!怪哉,怪哉!”
韩太医望向四周确保无人后对着太子小声说道“太子还是尽早请药谷哪位…”
“韩太医你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咱们太医院哪能和那些乡野郎中相比?”
说话之人便是太医院院判。
太子微笑着“张院判,本宫也认为堂堂太医院不该和乡野郎中相提并论,可这有身份地位的太医倒不如一个乡野郎中有名声,你说是为何?”
张院判同样笑吟吟对着太子行礼“不过医治了几个小病,人们便东奔西走相告而已!”
太子还欲说话被张院判抢了先“太子,恕臣无理,陛下该喝药了,还望太子移步?”
太子望着一直未起身的张院判,双手扶起“张院判严重了,本宫自是信你的!”
张院判望着太子离去的背影恭敬的再次行礼“太子殿下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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