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此时谷须文也上去打斗,禁卫头领拔剑相指,时意昭挡在了谷须文身前,挨了这一剑,他垂头看着那把刺入胸膛的剑愣住了,那个禁卫头领也愣住了,手忙脚乱的拔出了剑。
谷须文扶着时意昭坐在了地上,禁卫们看着当下的情况也都慌张了起来,陛下是让他们来搜查的,可是他们却伤了人,现下可不好交代这件事了。
原本吵闹的院子这会儿安静了许多,禁卫军见没搜到人,又出了这档子事儿,也都赶紧撤走了。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宫里,祁文州很是生气,沈丘进来时,祁文州正把一个杯子打碎在地,“这一个个都是废物!谁让他们去伤人了!”
沈丘在一旁宽慰道:“陛下,您都未曾搜到什么,这会儿国师大人也因为此事受伤,您应该出面看望一下,毕竟国师大人也算是您一手提拔上来的。”
祁文州思索着,这件事的确是这些禁卫军的不是,他需要的是一个忠于他的国师大人,而不是一个怀了别的心思的人。
他调查了许久,压根也没查出任何死士的问题,看来这朝中大臣有些波动了。
祁文州亲自出宫探望,又从宫里的太医院拿了许多药材送去。
进了东阁的院子,满是药味儿,但是很是安静。
祁文州心里有些不快,闻着药味儿大步走向屋内,床榻前时意昭正虚弱的躺在那里,面色十分苍白,嘴唇也没了红润色泽。
听见动静,时意昭睁开眼睛,看向来人,正欲起身行礼时,祁文州将人轻轻按倒回去,“你都这样了,不用再向寡人行礼了。”
“陛下,您怎么亲自来了?”时意昭轻声开口。
“寡人来看看你的伤,前些日子寡人下令搜查你的府邸,监视你,今日禁卫军又让你受伤了,是寡人未考虑妥当,不过你放心,现下寡人已经处置了那个人。”祁文州站在床榻前说道。
“陛下为了天越,有权利下任何命令,臣不敢有任何异意。”时意昭敛了敛眸子。
祁文州听着他说“不敢”二字,心里不是滋味儿。
这毕竟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人啊,他年纪轻轻,在众人中拔得头筹,上任国师之位一年有余,从来都是恪尽职守,可是他这些日子却对他起了疑心,怕就怕本来没有什么,将来也会被众大臣逼的不得不反。
祁文州对此甚是感慨,他过于谨慎了,脑袋中的那根弦也绷得太紧。
“胡右使所进之言也是为了天越着想,到了今日,寡人也算知道了,是寡人误会了你,你是寡人亲自提拔的人,你的性子寡人最是清楚不过了,又怎么会做出此等不利于江山社稷之事呢!”祁文州拍了拍时意昭的肩膀,叹了口气。
“谢陛下信任……”时意昭说罢捂着嘴咳嗽了几声。
祁文州看向桌案上的药汤,交代道:“国师,你好好休息,要按时服药,寡人等着你痊愈重回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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