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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意昭压抑了太久,似乎是从小的时候开始他就习惯一个人承担所有,所有苦累一人背负,就连师父也很少告知。

“有什么不开心的也应该说出来嘛!憋在心里难受的是自己,也改变不了什么。”盛曼月看出他藏了许多心事,也坐在旁边宽慰道。

时意昭没办法将这些朝堂的事情说与盛曼月听,“没什么,身在人世,身处朝堂,哪能没有烦心事呢!”

盛曼月识趣的没有再问,“是啊,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没有所谓的一帆风顺,人人都会有烦恼的。”

时意昭偏过头看见盛曼月眼底的黯淡,心中也有所感。

那些曾经静静流逝过的岁月里,他也曾黯淡着……

祝临得知父亲在天牢去世的消息后,又是几日的悲伤,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一日之间变的沉默寡言。

魏念调查完天牢的饭菜后,并未发现任何问题,那么祝俅山是如何中毒的可就难以查证了。

祝俅山在天牢里使用的东西仍然还在,棉被有些凌乱的在地上团着,那几件干净的衣服还在一旁放置着,地上全都是散乱潮湿的稻草。

时意昭仔细的看着,那被子因为天牢潮湿的缘故也有些潮,还散发着一股霉味儿。

时意昭来回翻查着,他从霉味儿中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那血腥味儿是从被子的一角散发出来的,那上面沾染着大片喷洒状的血迹,现在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时意昭低头闻了一下,被子的这块除了血腥气还有别的味道。

他摸了摸,拿刀轻轻划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沾染血迹后变了颜色的棉絮。

时意昭将这块棉絮带走,迅速离开天牢。

回到国师府后,请了府上的大夫来看这块棉絮。

大夫闻过味道后,说道:“回国师大人,这棉絮上粘着一种无色的毒粉,吸入过量者会吐很多血,且整个人会出现七窍流血的状况,待血吐尽了,人也不行了。”

时意昭思索着,这就是祝俅山中毒的过程了,是谁把这毒放进了棉被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毒死了祝俅山,还要嫁祸于他。

而这一次,他们是想要拖两个人一起下水,时意昭不得不防。

祁文州连日处理朝务,身体很是疲惫,皇后特地熬了点粥送过去,祁文州也是一口没动。

想当年祝家可是跟着先帝一起打江山的,那忠心程度日月可鉴,如今祝家根基已是庞大,祝俅山在此时死在天牢,祝家早已经乱成了一团,这几日求见他的祝家人不在少数,他一个都没见。

祝俅山只祝临这一个儿子,将来祝府的接班人也会是祝临,祁文州若是给不出个所以然来,祝家人不会善罢甘休,这也是祁文州最头疼的地方。

先不说别的,就是那从祝府搜来的证据,到现在也没查出个什么,只是表面上是份证据,可既不能证明这是不存在的,也不能证明这是存在的,两相矛盾下,祝俅山的死简直是一条引线。

时意昭多日未曾上朝,祁文州也未曾说过只言片语。

胡右使紧咬着此事不放,说祝家理应连根拔起,否则后患无穷。

祁文州不会如此狠心,毕竟真要是这么做,恐怕以后没人敢对他忠心。且此事尚不明朗,那样做显得他太过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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